要儘快查清楚。”眾女一起應諾。
而與此同時,在金國上京皇宮後院的冷宮內,原本高高在上手握大金權柄的王君正獨自一人坐在月洞窗前發呆,情景十分淒涼。王君不久之前還高高地站在朝堂之上,然而轉眼之間竟然就淪為了階下囚,巨大的轉變令人難以置信,她自己也是難以接受的。她已經被打入冷宮幾天了,可是卻還是感覺在做一個噩夢一般。
門外突然傳來雜沓的腳步聲。
王君收回了思緒,朝門口看去。只見那個唯一陪著自己的貼身宮女一臉惶急地奔了進來,恐懼地道:“不好了娘娘,金兀朮他們,他們來了!”王君心頭一震。就在這時,門口人影晃動,十幾個鐵甲衛士簇擁著一身錦袍得意洋洋的金兀朮進來了,王君眉頭一皺,宮女則趕緊縮到了王君的身後。
王君冷冷地道;“你來幹什麼?”
金兀朮看了看周圍,笑問道:“在這裡還住得習慣嗎?”
王君怒聲道:“你不要得意!勤王大軍不久之後就將來到,杲大王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遲早會不得好死!”
金兀朮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的味道。王君不由得慌亂起來,憤怒地叫道:“你笑什麼!”
金兀朮嘲弄地看著王君,笑道:“我現在就是大金國的皇帝,他們就是要勤王也是來勤我這個王!”隨即朝身後勾了勾手,當即一個鐵甲衛士上前,將一堆奏摺扔到了王君的面前。王君看著這一堆的奏摺,心中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預感。只聽金兀朮得意洋洋地道:“這些都是各地將軍和主官表示效忠地奏摺。對於他們來說,如今的權位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便滿足他們,他們自然會對我表示效忠了!”
王君憤怒地罵道:“一群白羊狼!”
金兀朮從懷中拿出一份聖旨,笑道:“這是給我那位五叔的聖旨。我向他許諾,將整個西方的領土都作為他的領地,他可擁有聽調不聽宣的特權,你說他還會對你效忠嗎?”王君瞪著得意洋洋的金兀朮,沒有說話。
金兀朮將聖旨揣回了懷中,看著王君的目光中流露出慾望之色,道:“聽說你跟陳梟勾搭上了。不知道跟陳梟勾搭上之後,滋味和以前是不是不一樣了!”說著便伸手過去一把拽住了王君的纖手將他拽了起來,拖進了懷中。
金兀朮的眼中閃爍著野獸的光芒看著懷中的羔羊;王君奮力掙扎,厲聲道:“你若碰我,我便自盡!”金兀朮冷笑道:“你現在在我的手中,想要自盡那也是做不到的!”王君決然道:“就算我現在做不到,事後也絕對不會活下去!”
金兀朮見她神情堅決,知道她絕不是說說而已的,一定會說到做到。倒也不敢真的侵犯她了,他倒不是在乎王君的生死,而是以王君現在的身份來說的話,是一枚可以與燕雲討價還價的籌碼,留著是有好處的,若是死了恐怕反而對己方不利。
金兀朮冷笑道:“沒想到那個蕩婦竟然變成了貞節烈女了!”話雖如此,卻放開了她。王君脫開了金兀朮的控制,當即後退了一步,瞪視著金兀朮。
金兀朮問道:“你和陳梟生的那個孽種在哪裡?”
王君冷笑道:“她的血統遠比你來得高貴!你就不用打這個主意了,她現在應該已經進入了燕雲的地界了!”
金兀朮氣憤起來,“至少你還在我的人手中!”
王君嘲諷似的道:“想用我威脅燕雲皇帝?你也太小看他了吧!”隨即神情落寞憂傷地道:“他在乎的只是他的女兒,對於我,死也好,活也好,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金兀朮陰沉著臉道:“你最好期望她在乎你!否則,”金兀朮那狼一般貪婪的目光在王君修長性感的身體上掃了一遍,邪笑道:“如果你沒有任何用處了,你說我會怎麼對付你?”王君不由得面色蒼白了。金兀朮見她如此恐懼,大感得意,哈哈大笑起來,轉身去了。
待金兀朮離開,王君忍不住留下了眼淚。宮女惶恐地問道:“娘娘,我們,我們該怎麼辦?”王君故作鎮靜地道:“你不用擔心。他顧忌燕雲,還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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