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不得?”
陳梟朝蔣麗眨了眨眼睛,道:“要是我出來逛一次街就帶回去一隻波斯貓,非給你姐姐們的醋水淹死不可!”蔣麗不由得撲哧一笑。
陳梟湊到那個剛才把儒生駁得體無完膚的那個中年商人旁邊,好奇地問道:“兄弟,你知道那個波斯花魁的來歷嗎?”那中年商人也是個自來熟,見陳梟發問,當即笑道:“原來兄弟也好這一口啊!”陳梟一愣,哈哈笑了起來,笑道:“這一口哪個男人不好啊!”那商人大聲讚道:“說得好!這才是真漢子!”隨即嘲諷道:“那些個儒生,聽見我這樣問話,定然會說出一番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來,真正是讓人作嘔!”
隨即指著正經過樊樓下面的香車隊伍道:“聽說原本也是波斯一族,出身高貴啊。我沒見過這個花魁,聽說面貌氣質與我們中原的女子完全不同,卻也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之姿。嘿嘿有機會的話我定要去見識見識,若能同床共枕那是再好也沒有了!”
陳梟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見香車隊伍已經過去,便道:“兄弟,我與你真是一見如故啊,不如一起喝個酒吧!”那商人喜道:“求之不得!”隨即陳梟便領著那商人回到了酒桌邊。商人抱拳道:“兄弟請。”陳梟拿著他一起坐下,笑道:“不必這麼多禮,隨便就好。”商人十分高興的模樣,隨即衝附近的一個侍女揚聲喊道:“侍女,把我的酒菜都給我移過來。”那侍女遙遙應諾一聲,當即走到商人原來的酒桌邊,將他的酒菜都端了過來。隨即商人又點了一些珍羞美味和三十年的女兒紅,掏出一錠銀子塞進了侍女的手中,說是酒資,剩下的則算是給她的賞錢了。侍女喜不自禁,連聲拜謝,隨即下去張羅去了。
片刻之後,商人點的很秀美味和三十年的成年女兒紅都送上來了,那侍女道了聲慢用,便退了下去。
那商人親自把盞為陳梟和蔣麗滿斟了一杯酒,然後才給自己斟酒。放下酒壺,端起酒杯,笑道:“我先乾為敬!”當即便一仰頭乾了杯中酒。陳梟和蔣麗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商人自我介紹道:“我教薛凡,是從泉州過來的商人,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古代的規矩,只詢問男人的名諱,若是詢問對方妻子的名諱那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陳梟微笑道:“我叫陳木。”薛凡抱拳道:“原來是陳公子。”隨即打量了陳梟一眼,道;“我看陳公子氣宇不凡,豪氣沖天,而尊夫人也是英武不凡,想必陳公子是軍旅中人吧?”
陳梟點了點頭,笑道:“薛兄弟好眼力啊。薛兄弟來自泉州,又是姓薛,不知和有第一商賈之家的薛家有沒有什麼關係?”
薛凡笑道;“陳公子真是博聞強記啊!不錯,在下正是薛家中人!”
陳梟笑道:“薛家是燕雲第一商賈,難怪薛兄弟的談吐如此不凡。”薛凡笑著抱拳道:“陳公子見笑了!”隨即感嘆道:“我們薛家如今可不敢自稱是燕雲第一商賈了!當今陛下鼓勵商貿,無數商賈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崛起,其中好幾家的實力如今已經不遜色於我們薛家了!若是我們薛家依舊因循守舊的話,只怕就會被那幾家遠遠地甩在後面了!”陳梟笑了笑。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吃喝,天高海闊無所不談,陳梟發現這個薛凡可不僅僅只是一個商人啊,還是很有一些思想和底蘊的。不知不覺兩人之間感覺非常熟絡了。
薛凡趁著幾分酒意,向陳梟道:“陳公子,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一定是軍中的重要將領!在下冒昧,有一件事情想要請陳公子幫忙!不知陳公子可願意?”
陳梟笑道:“薛兄弟儘管直說,只要我辦得到的絕不會推辭。”
薛凡抱拳道:“多謝陳公子!”隨即理了理思緒,對陳梟道:“實不相瞞,在下這一次來京城就是想要託門路向內閣和陛下提出一個請求,請求朝廷能夠准許我們這種海路商賈自行武裝自己的商船。”
陳梟驚訝地問道:“你想要武裝商船?”
薛凡點了點頭,道:“陳公子你有所不知啊,這海面之上十分不安全,遇見海盜那是家常便飯,甚至有時候還會遇見外國水軍來打劫。單單靠著船上的一點鏢師,應對小股海盜還行,可若是遇上了大股海盜和外國水軍,可就一點用都沒有了!為此,海商都多多少少地損失了財貨,甚至死傷了一些人員。……”
陳梟明白了,道:“所以你們海商希望可以用火炮等重型裝備武裝商船。”
薛凡點了點頭,“就是如此。如果有火炮武裝商船,我們結隊前行,又是商隊,又是艦隊,別說海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