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如何會有外人知道,大人儘管放心好了。至於這四位美女,那是大人在此地納的小妾,別人又能說什麼呢?”
張橫看了看那兩箱珠寶,不由得大為心動,又看了看那是個風騷美豔的異域美女,不由得心癢難耐。終於慾望戰勝呢理智,張橫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國王如此盛情,我可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啊!”僧伽羅見張橫收下了禮物,大為欣喜,拜道:“如此一來我國陛下和大人便是一家人了!”張橫哈哈大笑,“對對對,一家人!一家人!等打退了英格蘭人,我定會在陛下面前為你們國王說好話,想必陛下會給你們國王一個燕雲爵位!”
僧伽羅大喜拜謝,隨即衝那四名美女道:“還不快扶你們的主人回房休息。”四名美女一齊應諾,當即過來陪張橫回房。
……
第二天一早,張順來找張橫意思。來到後院卻被張橫的親兵攔住了。張順沒好氣地問道:“你幹什麼,難道不認得我了嗎?”那親兵連忙道:“大人吩咐的,任何人不得打擾他。”張順眉頭一皺,“這是什麼話?連我也在內?”親兵點了點頭,“是的,大人是如此吩咐的。”
張順問道:“哥哥他在幹什麼?為什麼不能打擾?”親兵神色古怪,搖頭道:“不知道!”
張順大怒,“你少在我面前耍花槍!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親兵見張順發怒,嚇得一個激靈,便不敢再隱瞞了,道:“大人他,他還在和四位新納的侍妾睡覺呢!”
張順十分驚訝,“新納的侍妾?我怎麼不知道?”
親兵道:“是昨天晚上僧伽羅使者送給大人的四位僧伽羅美女。”
張順大驚,趕緊朝張橫的臥房走去。親兵還想攔截,卻被張順一把給推開了。
張順徑直衝進了張橫的臥房,只見女人的一群內褲扔的到處都是,空氣中還瀰漫著濃濃的曖昧的氣息。當即知道親兵沒有胡說,一團怒火登時湧上心頭,大叫道:“哥哥!哥哥!”
正在屏風後面沉睡在粉腿玉臂纏繞中的張橫驚醒了過來,發現弟弟竟然在臥房中大呼小叫的,登時大為不悅,喝道:“你幹什麼?”
張順氣惱地叫道:“哥哥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張橫又是無奈,又是惱火,當即赤條條地從床上跳了下來,竟然也不穿衣褲,就轉過屏風出去了。看見了弟弟張順,瞪眼喝道:“你太放肆了!”
張順憤然道:“哥哥你太荒唐了!”
張橫大怒,喝道:“閉嘴!你竟敢這麼對我說話!”
張順又急又氣,“哥哥,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燕雲律法的森嚴嗎?你竟然收受別人賄賂的金銀財寶和美女!這事一旦被陛下或者內閣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張橫心頭一凜,滿腔的怒火迅速消退下去,冷汗從全身冒了出來,皺眉道:“除非你去向陛下或者內閣告密,否則沒有人會知道的。”隨即十分怨氣地道:“我們為陛下為燕雲立下了多少功勞苦勞,如今得到一些好處,那也是應該的。”張順大驚,“哥哥,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我們追隨陛下,可不是為了自己能得到什麼好處啊!再說了,我們的功勳都已經得到了獎賞,陛下並未虧待我們!我們收受賄賂便是收取不義之財,天地不容!”
張橫大怒,厲聲吼道:“你說我做的不對,便去向陛下告密好了!”語落,便轉身回去了屏風後面。
張順又是傷心又是惱火,又感到不知所措。大嘆了口氣,轉身離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張橫夜夜春宵不理正事,似乎渾然忘記了近在咫尺的敵人了。張順等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張順多次勸諫,卻沒有絲毫用處。張順無法,只好招來僧伽羅使者怒聲呵斥,然而僧伽羅使者卻戰戰兢兢,說這只是他們對大人的心意,他們也不知道大人會變得如此。張順除了罵他們一頓之外,也沒法對他們怎麼樣,他們這些行賄者無非是因為心有所求或者心有所懼,掌權者要收,這也不能怪行賄者啊。沒有那個生來犯賤,吃飽了沒事幹非要把自己的錢財和女人塞給當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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