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六章 金國使者(1 / 2)

那個氣質淡定的中年人皺眉道:“應該不會吧!”

那乾瘦陰鷙的中年人冷聲道:“這可就不一定了!反正我是不相信契丹人!”

那氣質淡定的中年人看向坐在上首的那個滿身貴氣的中年人,恭敬地問道:“大人,你認為呢?”這個滿身貴氣的中年人便是奉金兀朮的命令秘密出使西遼的使者,名叫檀中,漢人,是金兀朮一位寵妃的父親,很早就跟隨金兀朮了,對金兀朮忠心耿耿,也很得金兀朮的信任,因此金兀朮便派他來執行拉攏西遼這個重要的任務。而剛才說話的那兩個年輕人則是他的左膀右臂,那個乾瘦陰鷙的名叫黑狗,而那個氣質淡定的,原本是河南地區一個小有名氣的儒生,名叫張金生。

在趙宋時期以致金國短暫統治時期,張金生很以自己的儒生身份為榮,在衙門任職,看不起天下百姓,自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然而當燕雲進佔河南之後,廢黜儒家,幾乎所有隻會之乎者也的儒生都被掃地出門,而毫無作為官聲不佳的張金生自然沒能倖免。之後張金生飽受周圍百姓的嘲笑,憤懣之下,竟然帶同家眷離開了汴梁北上,到了金國投入到了當時官位還不是很高的檀中府中,做了一名書記官。他又找回了當初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自然而然地便當自己是金人了,時常痛斥陳梟,辱罵漢人,儼然一副女真人的嘴臉。這可真就像陳梟說的那樣,書讀得越多的人內心越骯髒,遠沒有草莽來得單純可愛!

言歸正傳,檀中聽了兩個親信的話,不禁憂心忡忡地道:“黑狗說的也不是不可能啊!”看了兩人一眼,道:“要是咱們被契丹人賣了,恐怕這條性命就保不住了!”兩個親信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都顯得十分擔憂的模樣。

檀中皺眉道:“現在最麻煩的是要打聽耶律鴻鈞的真實意圖不容易啊!”

張金生當即道:“大人,那個歸義大王哈桑或者可以試一試。”

檀中當即想起不久前在城中酒樓遇到的一個人。當時檀中等在耶律中府邸實在是呆得乏味了便到城中酒樓去喝酒散心。在酒樓中,幾個人喝得高興了,忘形之下便說出了幾句女真話來。沒想到這便引起了鄰桌有心人的注意,那便是當時也在酒樓喝酒的西遼歸義大王哈桑。哈桑發覺他幾人身份不同尋常,便過來套近乎,三言兩語便套出了檀中等人的身份。哈桑當即變得無比恭敬起來,當場就朝檀中大理叩拜,儼然拜見君主一般,弄得整個酒樓上的客人盡皆側目。

檀中感覺很爽。隨即哈桑建議換一個地方說話,於是乎檀中幾人便跟隨哈桑去了歸義大王府邸。哈桑領著檀中幾人到了後廳之中,再次大禮拜見,隨即命人擺下酒宴,就在後廳之中款待檀中幾人。酒宴之上,哈桑不僅表現的十分恭敬,而且不時流露出對金國的敬仰之情和渴望歸順金國的態度。不過當時檀中的心思全在拉攏耶律鴻鈞的身上,對於這個西遼國內的貴族並不怎麼感興趣,因此當時並沒有多說什麼。

如今檀中聽了張金生的話,便想起了哈桑這個人來,不禁感覺可以透過此人瞭解耶律鴻鈞的真實態度。當即對張金生道:“咱們去漸漸那位歸義大王!”

耶律特里趁著閒暇,寫了一封書信,裝進信封。正好嶽銀瓶從外面進來了,便將書信遞給嶽銀瓶,吩咐道:“立刻飛鴿傳書發往汴梁。”

嶽銀瓶接下書信,見信封上寫著‘大哥親啟’四個大字,不禁一笑,調皮地道:“媚兒姐,這是給大哥的紅葉傳書嗎?”

耶律特里抬起右手,佯裝欲打,嗔道:“貧嘴!”嶽銀瓶咯咯一笑,便朝門口跑去。跑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來道:“有件事情差點忘了。剛才我們的探子回來報告說,西遼大將阿里代伊已經率領軍隊離開京城去討伐叛逆去了!”耶律特里流露出思忖之色,隨即抬起頭來衝還等在門口的嶽銀瓶嗔道:“還不快去發信!”嶽銀瓶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道:“是是是,媚兒姐給大哥的紅葉傳書那才是大事情呢!我這就去!”說著便奔出了大門。

耶律特里笑了笑,隨即臉上流露出了濃濃的思念之色,幽怨纏綿,一顆芳心恐怕已經飛回了萬里之外的汴梁。

陳梟坐在御書房的窗戶邊,此時皓月當空,月光從窗戶射進來,正好射在陳梟手中的書信上。陳梟看著書信,面露溫柔的笑容,聞著那信箋上散發出的縷縷馨香,便好似媚兒就在面前似的。好一會兒之後,陳梟才放下信箋,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禁思念起那遠在異域的愛妻來。看著天上的明月不由得想:媚兒現在想必也在看著這輪明月吧!

噠噠噠……,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陳梟收回思緒,轉身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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