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所有男人一樣好色,不過想要真正成為他的女人卻不能僅僅只靠色相。縱觀諸位娘娘,不是曾經與他同甘共苦的,便是為其歷盡艱辛鞍前馬後立下無數功勞的,沒有哪一個是單單憑藉色相而得到尊位的。因此我若想要真正成為皇朝的女人,就必須改變先前的做法。我要讓陛下知道,我為他做了很多事情。”說到這,李若蘭的嬌顏上流露出了一抹動人的微笑,繼續道:“陛下這個人其實十分重情意,當他看到一個女人為他做了很多事情之後,他就會情不自禁地心懷感激。而愛憐便往往便是從感激開始的。”
李父恍然大悟,道:“難怪若蘭你這些天起早貪黑地研究那件事情,原來目的在此啊!”
李若蘭望著窗外湖面上盪漾的樹葉和花瓣,喃喃道:“其實對於陛下那種男人,女人都會情不自禁地為他奉獻自己!
李父不由得驚訝起來,難以置信地問道;“若蘭你不會真的,真的喜歡上陛下了吧?”
李若蘭嬌顏一紅,扭頭看了一眼父親,沒好氣地道:“難道不好嗎?”李父笑呵呵地點頭道:“這個當然好,這個當然好!”李若蘭重新望向窗外,喃喃道:“我如今究竟是因為什麼才要想方設法接近陛下,我自己也糊塗了。”李父笑道:“糊塗那就對了!”隨即正色道:“不過女兒,你可不要被自己的感情矇蔽了雙眼,須知後宮深似海,切切不可大意啊!”
李若蘭微微一笑,美眸流轉,道:“父親以為我是誰,這一點我難道也不知道嗎?”李父哈哈大笑,點頭道:“為父確實多慮了!”
陳梟回到皇宮御書房,只見梁紅玉正在等候自己,立刻問道:“什麼緊急軍情?”
梁紅玉當即將剛剛收到的紅色封皮的傳書交給陳梟。陳梟接下傳書,一看封皮,是武松發來的,不由得心頭一動。立刻拆開了封皮,取出信紙看了起來。片刻之後,陳梟在書案後面坐下,面上流露出思忖之色。抬起頭來看向站在書案對面的梁紅玉,微笑著道:“猜一猜二郎在信裡說了什麼。”
梁紅玉不由得一笑,道:“這件事情太容易猜了,二叔一定是在信裡說了天竺的事情,想必與天主教聯軍攻擊天竺有關。”
陳梟讚道:“紅玉你真是太聰明瞭!猜得一點都不差!”梁紅玉嗔道:“大哥你在笑話我!”
陳梟正色道:“天地良心,我這可是實實在在的誇獎,怎麼就成笑話了!”梁紅玉白了陳梟一眼,道:“這麼簡單的事情要是還猜不到的話,那我豈不是太笨了!”陳梟眨了眨眼睛,“很簡單嗎?我怎麼就沒有猜到呢!”隨即搖頭晃腦地道:“看來我真是太笨了!”梁紅玉撲哧一笑,嗔怪地白了陳梟一眼。
隨即看了看陳梟手中的書信,問道:“那邊的戰況究竟如何了?”
陳梟微笑道:“紅玉你不妨猜一猜。”
梁紅玉思忖道:“以上一次的情況來看的話,想必天竺人的處境不是很好。不過這一次天竺人也有有利條件。上一次,天竺人的主力被我軍牽制了,以至於沒有多少兵力應對天國聯軍。而且當時天竺人沒料到天國聯軍竟然會突襲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以至於損失慘重。這一次的情況則不同了,天竺人事先得到我們的預警,又能夠集中兵力對付。因此天竺人雖然情況不是很好,不過天國聯軍想必也難有大的進展。如今的戰局應該是,天竺人稍微不利,但整體上維持一個分庭抗禮的局面。”
陳梟微笑道:“紅玉的分析可以說絲絲入扣啊,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
梁紅玉聽見陳梟這麼說,驚訝地問道:“難道戰況竟然不是如此?”
陳梟將軍報遞給梁紅玉,道:“不僅是不是如此,而且大大地出乎了預料之外!”梁紅玉連忙接下軍報,看了一遍,臉上神情登時大變,一副大感意外吃驚的模樣,情不自禁地道:“怎麼會這樣?”陳梟感嘆道:“確實讓人想不到啊!原本以為雙方會勢均力敵打個難解難分,卻沒想到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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