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陳梟才返回皇宮。陳梟帶著龍兒來到慕容飛花的寢宮,看見慕容飛花和慕容冰霜都在,不由的微微一笑。兩女迎了上來。陳梟對龍兒道:“自己去休息吧。”龍兒應了一聲,朝陳梟和慕容姐妹道:“兒臣告退。”隨即便轉身朝自己的房間去了。飛絮過來接著龍兒,牽著他的手朝他的房間走去。龍兒有些興奮地同飛絮說這話。
慕容飛花看了一眼龍兒的背影,微笑道:“龍兒很開心呢!”
陳梟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了她姐妹兩個一眼,壞笑道:“你們兩個都在,不會是想來一個雙鳳戲龍吧?”
兩女嬌顏一紅,慕容冰霜嗔道:“做夢呢你!我們才不會做那種,那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呢!”
陳梟笑道:“這怎麼變壞事了?要是壞事的話,我們兩個做的時候,你還樂成了那個樣子!”慕容冰霜大窘,羞惱地道:“我那是迫不得已!”陳梟翻了翻白眼,呵呵笑道:“怎麼就變成迫不得已了?要是迫不得已,豈不是我強那個什麼你了!”
慕容飛花見兩人越說越不像話,連忙打斷道:“不要說閒話了,咱們說正事吧!”慕容冰霜這才想起正事,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嬌顏上的羞惱之色瞬間便被擔憂的神情所取代了。
陳梟看了兩女一眼,笑道:“深更半夜的不跟老公談情說愛,卻要跟老公談正事!說吧,什麼事?”
兩女互望了一眼,都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陳梟笑道:“你們說不出口,那我就先說了。你們是不是為了我那個大舅子煩惱?”兩女驚訝地看著陳梟,慕容冰霜情不自禁地叫道:“你怎麼知道的?”
陳梟笑了笑,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看了一臉驚奇的兩女一眼,繼續道:“你們老公我不僅知道你們是為了我那個大舅子而來,而且還知道你們是為了他當年在趙宋朝廷貪墨了救災款的事情。”兩女無比驚奇,那副神情簡直把自己的男人當成了神仙一般,慕容冰霜禁不住驚歎道:“大哥你真的是未卜先知呢!”
慕容飛花卻想到了原有,問道:“大哥是不是接到了訴狀?”
陳梟用讚賞的目光看了慕容飛花一眼,道:“不久前,有山東人來到汴梁向內閣控告我那位大舅子。所述的事情便是當年趙宋時期的貪墨事情。”
兩女聽到這話,都不禁緊張起來,慕容冰霜問道:“大哥你,你是怎麼決定的?”
陳梟看了一臉緊張的兩女一眼,笑問道:“你們希望我如何決定?”
兩女互望了一眼,慕容飛花道:“兄長做了那樣的事情,害得許多山東百姓流離失所,應當依法處置!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我們的兄長,血脈相連啊,我們,我們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橫死法場!”慕容冰霜不由得點了點頭。
陳梟道:“所以你們今夜在這裡等我,不是要跟我恩愛纏綿,二十來向我求情的。”
兩女沒有說話,不過那副樣子顯然是預設了。
陳梟笑道:“你們何必這麼緊張!對於前朝的事情其實內閣早有定論,除了蔡京、童貫等人之外,其餘的一概不加追究。這一概之列自然就包括了我的大舅子。”
兩女聽到這話,壓在心頭的大石登時犯下了。慕容冰霜兀自難以置信地道:“大哥真的不追究?可是,可是兄長他的罪行是非常嚴重啊!就連蕊兒都說大哥知道了之後一定不會放過兄長的!”
陳梟笑道:“蕊兒倒是挺了解我的!只不過大舅子當時所處的環境,若不同流合汙必將禍及自身,環境如此,他所做的錯事無可厚非,何況當時貪墨救災款的主要是蔡京,我那個大舅子最多不過是個從犯,如今已經不是趙宋了,趙宋的舊事又何必死咬著不放!趙宋時代的那些個破事如果一定要不分鉅細窮追不捨的話,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其實說到底罪魁禍首根本就不是他們!舊事總是念念不忘,是有礙社會穩定的!他過去做過什麼不重要,只有現在和將來他怎麼做才是最重要的!”
兩女聽了愛人這樣一番話,心中的擔憂完全放了下來。
陳梟笑著問兩女道:“我那個大舅子是不是還沒有離開汴梁?”
兩女點了點頭,慕容飛花道:“兄長在等候陛下的處分呢!”陳梟笑道:“處分就不必了,他這兩年的政績算是已經將功補過呢!你們可以告訴他,不要為這件事情擔心,我和內閣既然已經決定對趙宋時代的舊事既往不咎了,就絕不會因為前朝的事情處置他。”兩女笑著點了點頭。慕容冰霜長長地吐了口氣,笑道:“我還以為這件事情會不可收拾呢,沒想到就這麼容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