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婭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蘭伯特見陛下態度猶豫,急忙道:“陛下,虎思斡耳朵雖然重要,可是守不住那又有什麼用?何況為了這個守不住的城池,會讓我們白白算是一支精兵!”
辛西婭心頭一震,不由得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蘭伯特見辛西婭同意了,不由得一陣欣喜,趕忙道:“陛下既然同意了,那就趕緊傳達命令吧!我已經想好了,布魯斯元帥那一支精兵就往西北方向撤退,退到巴爾喀什海南岸,先和弗蘭克大將軍匯合,然後退回到花剌子模海防禦。”
辛西婭稍作思忖,點了點頭,“好,就照你的意思辦。”隨即就走到了書案後面,展開草紙提起鵝毛筆,飛快地寫了一封書信,完了放下鵝毛筆,檢查了一遍書信,確認無誤之後,便將書信交給身邊的一名親兵,吩咐道:“立刻飛鴿傳書傳給布魯斯元帥。”那清兵應諾一聲,接下書信,匆匆奔去了。
話說陳梟那一支兵馬呆在魚鷗島上休整已經多日了。這天早上,眾將像往常一樣來到大帳中與陳梟商討軍事。花榮一見到陳梟,便抱拳道:“大哥,我們已經在這島上呆了好些天了,而敵軍主力早已撤走,我們是否應該採取行動了?”眾將紛紛附和,都一副焦躁的模樣。
陳梟笑道:“怎麼?都呆膩味了,想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石秀忍不住道:“陛下,大家休息得也夠了,是不是可以行動了?”
陳梟站了起來,眾將注視著陳梟。陳梟走到眾將中間,望著大帳外面思忖道:“時機也差不多了。”隨即問石秀:“南岸的敵軍戰騎現在駐紮在什麼地方?”石秀立刻抱拳道:“敵軍四萬戰騎沒有變化,依舊駐紮在巴爾城中,每天一大早便傾巢而出,分成四隊沿著海岸巡邏。”
陳梟思忖片刻,對眾將吩咐了一番。眾將大為興奮,紛紛抱拳應諾。陳梟笑罵道:“你們這幫傢伙,一聽見要打仗了竟然這麼興奮!”眾人笑了起來。陳梟道:“都下去準備吧,今天晚上行動!”眾將齊聲應諾,隨即匆匆去了。
顏姬笑著對愛人道:“夫君,我們要開始反擊了嗎?”
陳梟回頭看了顏姬一眼,笑道:“反擊已經開始了!”
顏姬有些擔憂地道:“神聖羅馬帝國和拜占庭帝國都在調集全國的力量過來,我只擔心憑我們一己之力應付不過來啊!只怕就算現在能夠取勝,將來還有得惡仗打呢!”
陳梟走到顏姬面前,握住了她的一雙纖手,笑道:“不用擔心。總歸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那兩國聯盟雖強,我們燕雲可也不是好惹的!這一次的危機我倒覺得不是什麼壞事,正好藉此時機檢驗一下我們燕雲真正的戰爭潛力!”
顏姬看著愛人,悠悠地嘆了口氣,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愛人的面頰,痴痴地道:“再大的困難在夫君這裡都變得不算什麼了!”
陳梟握住了顏姬的纖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只見顏姬嬌顏微紅,柔情盪漾,不覺心頭一蕩,雙手摟住了顏姬的腰肢,壞笑道:“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做一做夫妻間的事情!”顏姬嬌顏通紅,忍不住在陳梟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嗔道:“壞傢伙!大軍就要行動了居然還要幹壞事!”突然被愛人一拉,禁不住輕呼了一聲,整個人登時跌進了愛人的懷抱。
衣衫蝶舞翩翩,兩人水乳交融,仙樂般的嬌呼聲和著嗔怪的埋怨聲此起彼伏。
……
夜幕降臨了,拜占庭騎兵陸陸續續返回了巴爾城。城中火光點點閃爍,食物的香氣和著嘈雜的聲音迴盪在城市上空。這座城市,其實並不是真的城市,而是大漠的風沙經過了千萬年將這一塊臺地風蝕成了如今的模樣。雖然不是真的城市,然而遠遠望去就好似城市一般,因此便稱此地為巴爾城。
幾位將官來到弗蘭克面前,一起行了一禮,分別報告了情況,都是說一切正常沒有發現任何情況。
弗蘭克對眾將叮囑道:“我們面對的是燕雲軍,絕對不可以大意了!”
部將佐羅忍不住道:“將軍閣下,敵軍這麼多天沒有動靜,我看他們肯定不敢來了!”
弗蘭克皺眉搖了搖頭,“不可能!你以為我們面對的是立陶宛人還是羅斯人?我們面對的是比虎狼還要兇狠狡猾的燕雲人!他們只要還沒有全軍覆沒,就絕不會放棄戰鬥!他們會靜靜地等待時機,只要我們露出哪怕絲毫破綻,他們就會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般跳出來襲擊我們!我們絕對不可以疏忽大意!如果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原因遭到敵軍的殺戮,那麼上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