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氣瘋了不可。”
像席家這樣的家庭,年輕一輩的婚姻之事,往往是上輩人做主的,自己想要自由婚姻,那是非常困難的。
畢竟,門當戶對,這四個字,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非常重要。
“自己的幸福,自己來爭取,他們那些老傢伙瞎摻和啥!”
席靜月不甚在意,嘴角掛著淡淡笑容,“我可是向來不服管教的,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想要左右我席靜月的人生,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能耐。”
她自從決定與趙大寶在一起時,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哪怕撞破了南牆,也絕對不會回頭。
任何的艱難險阻,都不會被她放在眼裡。
畢竟,像趙大寶這樣出色的男人,這世上肯定會有,卻不是她能再碰到的了。
即便運氣好碰到一個,也不一定是她喜歡的。
抓住眼前的幸福,不讓未來的自己後悔,這就是席靜月的準則!
趙大寶自然知道一些席靜月的困難。
聽到這女人如此堅定的話語,他心中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當下,他輕輕將席靜月摟入懷中,“不用與家人關係鬧得那麼僵,讓我來吧,保證可以分分鐘博得你父母的歡心。”
“哪有那麼容易。”
席靜月搖了搖頭,“講道理什麼的,是沒有作用的。”
“我爸在部隊待了一輩子,滿腦袋都是紀律與命令,軍人風範烙印都骨子裡了。”
“在他眼中,家裡跟部隊差不多,他的話就是命令,我們只有服從,沒有違背與質疑。”
“何況,你跟我的問題,也不僅僅是簡單的男女戀愛那麼簡單。”
如果趙大寶只有一個紅顏知己,那還有爭取的可能。
但這傢伙的紅顏知己太多了,而且每一個都那麼的優秀。
尤其是杜若兮,不僅人很漂亮,背景更是恐怖。
這樣子的局面,哪怕是席靜月,也不知道如何處理。
一旦趙大寶是她男朋友的訊息暴露開來,她除了與家人死犟到底,別無他法。
就在席靜月對自己的父親的固執苦笑不已時,閆丹妮眉頭一挑,又說了一個不好訊息,“表姐,我聽到一個件事兒,紀天都那傢伙被人治好了。”
“什麼?”
席靜月目光一凝,“真的?不可能吧?不是說都已經……”
紀天都什麼毛病,趙大寶非常清楚,聽到這個訊息,也是相當驚詫,“誰治好的?”
當初刀疤那狠厲一腳,可是將紀天都的子孫根踢爆了。
哪怕是他來醫治,也沒可能治好。
什麼人有這麼厲害的醫術,竟然能讓已經損壞的器官恢復?
“訊息是這麼傳的,至於真偽,我也不知。”
閆丹妮輕輕蹙眉,“據說是去國外治好的,現在已經回國了,但還要修養一些時間。”
“這可真不是什麼好訊息。”
席靜月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心事重重。
本來她還能以紀天都變成閹人這一點,來與她父親席興華據理力爭,但現在若是紀天都被治好了,那她連唯一的理由都沒有了。
“行了,都說不用苦惱了。”
趙大寶笑著揉了揉女人的青絲,笑道:“治好了又能如何?”
“他難道還能比我更優秀嗎?”
“我能讓他廢掉一次,就能讓他廢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
不經意間,他說出了一個事實,紀天都當時在盧安市看守所被刀疤踢爆子孫根之事,是出自他的計謀。
此話一出,閆丹妮與席文亮都驚的目瞪口呆。
“姐……姐夫,那事兒是你乾的?”
席文亮不明所以,“不說說是一個死刑犯下的毒手嗎?”
閆丹妮倒是沒去多想這事兒,只是無語的問道:“你不怕紀家報復嗎?”
紀家的背景也是不弱。
將紀天都斷子絕孫這事兒,如果被紀家老爺子知道了,恐怕會將趙大寶抽筋扒皮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趙大寶淡淡一笑,沒過多解釋,紀家如果真來找茬,他不介意讓紀家成為下一個葛家。
閆丹妮對趙大寶的事蹟瞭解甚少,還沒聽出他這句話中透露出來的殺機。
不過,席靜月卻是聽出來了。
當下,她趕忙勸說道:“大寶,別亂來,紀家可不比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