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說:“來,敷敷臉。”
阮婉卻只想說:“……冰箱裡怎麼會有這個?”
祁宣笑出八顆牙齒,每顆都快能閃光:“我買的,想著什麼時候過來偷吃幾口。”
“……”
“而且這個多好啊,還能用來冰敷。”祁宣小心翼翼地把它貼到阮婉的臉上,得瑟無比地說,“就算融化了,放到冰箱裡還能繼續吃,棒棒噠。”
“……你現在好歹也是個土豪,別這麼小氣行不行?”
“勤儉持家是正道嘛。”
“……”她竟無言以對。
心中暗自吐槽的她,一不小心,就把一些事給忘記了。
雖然那些事、那些情感、那些痛苦很快就會捲土重來,蔓延她的整個身心靈魂,將一切淹沒撕|裂揉碎成灰,但至少此刻,她獲得了短暫的喘|息時機。
而就在這一刻中,阮婉再次清晰地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輩子,除了錦年,她並非一無所有。
即使,她幾乎拼盡全力地去愛他,但他也真的已經不再是她僅能抓住的唯一。
但這,並不該是他剛才那樣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