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站在旁觀者的立場。
“混蛋!”
心中的憤怒積聚到了極點的他,走了幾步後,終於難以忍耐地朝路一旁的木箱狠狠踹去。
然後……
他只聽到裡面傳來“咚”的一聲。
“……誰?”祁宣當即心裡一個咯噔,接連後退了好幾步,各種聽過的鬼故事“噌噌噌”地從腦子裡往外冒,再聯想到這地方只有他一個人在,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怕鬼啊啊啊!他有心想轉身就跑,但聯想到各種電影裡各種背對著鬼跑路的傢伙都變成了炮灰,他就又不敢跑了。
可憐的祁逗比,腿都快軟了,卻還堅強地抬起手在額頭上畫了個十字架,再雙手合十,口中唸叨“上帝佛祖三清老爺,有怪莫怪有怪莫怪!”,一邊說一邊一步步往後退……往後退……往後退……
就在此時,那隻好像正“封印著什麼不明事物”的箱子蓋突然發出了“咚”的一聲響,好像是被他口中的“口訣”給念地更鬆動了。
“媽呀!”祁宣當場就給跪了,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平時不做虧心事,怎麼鬼就敲門啦!……等等!不對!他是也許可能或者會去做虧心事啊,怪不得……不過要不要這麼靈啊!
祁宣淚流滿面,想他如此英明神武的一個人,難道就會掛在之類麼麼麼麼麼?
就在此時,蓋子開了——
“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
“啊啊啊——咦?”祁·逗比·宣放下捂著臉的手,愣愣地注視著舉著蓋子從箱子裡站出來的少女,整個人都快石化了。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冒出句,“你還會變身?”
被當成鬼的阮婉:“……”
她翻了個白眼,頗為無語地說道:“大白天哪來的鬼?”
“萬一是你鬼力高深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喂!”阮婉從箱子裡走出來,隨手將箱子蓋往旁邊一丟,朝連連後退的祁宣走去。幾步後,她無奈地停下腳步,“你跑什麼跑?”
祁宣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最終落在地上的影子上,口中唸唸有詞:“有影子,這是真的!”
“……廢話。”阮婉也是微醺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是你請我來的麼?”
“對哦。”祁宣恍然大悟,然而又覺得不對勁,“不對,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後臺!”他表示自己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而且你的工作證哪裡來的?”
“別人給的。”
“誰?”
阮婉側過頭。
祁宣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視線盡頭,只見那隻原本靠在箱子邊的大型狗熊玩|偶,伸出了毛茸茸的雙手,將身上的木箱蓋搬起,放到了一旁。
看到這一幕的祁宣,心裡是崩潰的:狗、狗熊精?麻麻好可怕!為什麼玩|偶狗熊也能成精啊啊啊!
做這件事的狗熊內心也是崩潰的:小姑娘不僅甩碗甩鍋精準,連甩蓋子也是辣麼毫無破綻,還真是讓人絕望。
阮婉……嗯,她的內心也是崩潰的:枉祁宣這傢伙今天還打扮地人模狗樣的,結果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
她動了動被某人下意識抱住地腿:“鬆開。”
“……”
“再不鬆開我揍你了啊。”
“……等、等一下,我手軟了。”祁宣同學沒撒謊,他是真的有些手軟,並且吧,他堅定地認為阮婉這傢伙有著辟邪作用!只要有她在,狗熊精什麼的必須退散!
就在此時……
狗熊怪抬起手,將腦袋給活生生地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屬於人類的臉。
祁宣:=口=!
阮婉注視著身穿布偶裝、看似面無表情卻滿眼尷尬的喬毅,忍俊不禁,壞心眼地掏出手機給他“咔嚓咔嚓”來了幾張。所以祁逗比心理素質就是好,一見根本不是鬧鬼,衝上去就站在喬毅身邊,把他的熊爪往自己肩頭一放,舉起個剪刀手,衝阮婉笑出一嘴白牙:“給我們來一張吧!”
喬毅:……
他有點想把身邊這小子掐死,因為如果不是他出了什麼防竊聽的餿主意,他也不至於會臨時起意穿上這套狗熊裝——這件事簡直可以成為他畢生的黑歷史,更坑爹的是它被不該掌握它的人掌握在了手中。
喬毅簡直可以看到自己那悲催的未來,也是慘痛!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