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一個孩子,璉兒與他乃是姨表親,親香親香對他們都有好處。”徒律見人歡天喜地的模樣,點點頭回道,“不過,你可不能向今日這般寵著孩子,為人父母,要為之深遠,如今的嚴厲是為了長大後成材!”
“嗯。我保證不會的。”賈赦拍胸脯保證,為證明自己的決心,順手跟賈璉拉開距離。
徒律又一個順手把賈璉放到床尾,“這樣才是個好父親,教育孩子要鬆弛有度……”
賈赦聽得不斷點頭,恨不得拿小本子記下來。
呆坐在床尾的賈璉磨牙,看著某賊大談特談實質為“論隔開賈璉的三十六計”的教育經,猛戳007,立志,我日後一定要撕掉衣冠禽獸的真面目!
看賈璉咬牙切齒的模樣,徒律心情特好,說起今日藉口來看賈赦的正事。
“你最好通知賈敬,把這件事給抹平了,不然他日被人捅出來,以此為藉口,你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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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賈赦耷拉著腦袋去請賈敬,腦海迴旋著“謀逆”,他到不怕自己名聲如何,可在賈家中也隱隱約約的知曉一點,他父親先前就效忠忠廉親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先前,諸王爭奪,正統未定,還好歹說是政治博弈,如今帝王都登基好幾個月了,還要一條道走到黑,這不是……找死嘛?
賈赦揪著自己的髮絲,都覺得愁出白髮來。想自由自在的過自己小日子,卻耐不住禍從天降,謀逆誅九族!不單榮國府,連寧國府就算出了三服,但還在九族之中,可謂一*害全族。
賈敬收到訊息,被人火急火燎的催促趕來,打發了想著兄弟的賈珍,自己步入書房,茶還沒喝一口,就見賈赦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噼裡啪啦像是倒豆子一般說道:“敬大哥,不好了,皇上昨天晚上跟我說那個忠廉親王從咱們計策中獲得啟發,想要藉此……敬大哥,我雖然不怎麼理事,但是父親先前也跟忠廉親王走的很近,會不會也參與其中?”
賈敬:“……”
賈敬後退一小步,深呼吸一口氣,抬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靜待答覆的賈赦,腦海迴旋那一段聳人聽聞的話,邁開步子,腳步遲緩的繞著賈赦走了一圈,停下,頭微垂,欲言又止。
“敬大哥?”賈赦心提到嗓子眼,他眼下能商議的人只有眼前這個族長大哥了。
“你……”賈敬頓了頓,開口,“你沒被奪舍?”
“啊?!”
“恩侯啊~”賈敬嘆口氣,語重心長,“就算知曉你論親戚關係,的確能跟皇上拐上關係,但是大白天的你說什麼昨晚皇上來找你?昨天十五,按例皇上是宿在中宮,饒是政務再繁忙,祖宗規矩,每月初一,十五必定宿在中宮,以求繁衍後嗣。”面上盡是不信之色。
“可是敬大哥,重點不是時間,而是透露出來的事情啊。”賈赦心急如焚,他說了那麼一長串嚴重性,為什麼敬大哥都沒把握住重點?
“哦,不就是樹大分枝嘛?”賈敬說的輕描淡寫,“這件事參與者不過你我還有你父親的配合,大家不管如何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總不會……”賈敬話語一頓,腦中一片空白,旋即搖搖頭,“你父親雖然有些……咳咳,但辦事從來不拖泥帶水,向來一言九鼎的,至於其他人,你母親還有弟妹不被弄進佛堂了嗎?會不會賈政,從頭到尾,好像,似乎,他從來沒參與過什麼!”
賈赦眉頭隨之緊蹙。
的確,好像,從頭到尾,他家老二都是清清白白的。
要怎麼說,他們是兄弟呢,都是靠著女子。老二有著母親為會他橫掃一切,有著弟妹保駕護航,正如之前的自己,小時候有祖母,長大了也有繡姐。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會靠自己的實力。
“但,如果老二把這件事說出去,對他也沒什麼好處啊?”賈赦迷惑不解。
“管他是誰呢。”賈敬撇撇嘴,一副凡人俗事的模樣,負手踱步了幾個來回,對著賈赦道:“你幫我照顧好珍兒,這件事我會解決好的。”
說完,便疾步離開。
賈赦不解,左等右等不見賈敬的訊息,等月過柳梢,終於傳回訊息,卻幾乎是聳人聽聞的訊息。
寧國府繼承人,丙辰年二甲進士,庶吉士賈敬在太一觀入道,遁入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