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把危險掐死胎中,萬一真有其事,最後禍害到賈赦身上怎麼辦?
對方可是心心念念著想找機會出來求證求證身世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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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賈珍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皇帝吩咐的,我們可無辜了。別跟赦主子說。”管十九忙甩鍋,“不過說起來也真玄乎,我們幾個人合力都只是稍稍控制了那個少女賈史氏。最後還是老大機靈,直接朝人潑了盆黑狗血,才控制住。”
賈珍聞言,收斂先前漫不經心聽戲的神色,正色問道:“真扯上什麼神通不成?”畢竟二房那寶玉生來真櫻桃小嘴的就含著一塊鵝卵石大小的寶玉,也沒見把嘴巴撕裂了。
“天曉得呢。”管十九娓娓道來結果:“最後還不是被皇帝給一劍刺穿,死透了。賈家也就這樣了,留著最後的一絲情分,剩下的人隨他們自由作吧。”
“我也能自由作嗎?”賈珍眼含亮光的問道。他實在不想呆京城中了!
煩!
璉弟能走的決絕淡然,去闖出自己的一條路來。
他也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