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刀借給她?”花小騷也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微微抿了一口:“只怕借給她以後,就是有借無回了。”
聽他的意思,明顯是不想借給白骨夫人。
白骨夫人對我還算不錯,所以我決定幫她說說話:“她還你鬼璽,你借她刀,這是你們談好的事情吧?你這樣反悔,不像是‘我們’的作風啊。”
“我可沒反悔。”花小騷搖了搖頭,霸氣十足的回答:“鬼璽本來就是我的。現在血魔刀在手,她如果不還我鬼璽,我就殺上白骨冰宮,取了她的頭骨來當酒杯!”
這貨太狂了吧?
還好,跟我說話的時候,他沒有自稱“孤王”,估計是覺得在我面前裝逼沒意思。
哪有自己跟自己裝逼的?
聽他的語氣,白骨夫人之所以把鬼璽交給他,還是害怕他提著血魔刀殺上冰宮。
我想起剛剛在船上的時候,花小騷的隨手一揮,血光就灑遍大地,輕易就斬了六七個道門男弟子,莫非……用的正是血魔刀?
“沒錯,”花小騷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點頭確認:“剛才我用的,確實是血魔刀。”
“來,借我看看!”我嘿嘿笑著:“看能不能削斷我手上的這些破圈圈。”
花小騷搖了搖頭:“這個真沒辦法,金剛伏魔圈貼肉生骨,為佛家用無上佛咒所化,算是佛家的幾大至寶之一了。除非把你手腳剁掉,否則是斬不斷的。”
我一聽很失望,但馬上又提起興趣:“來來來,那就不削這圈圈了,先把刀借我看看。”
“也不行。”花小騷再次拒絕我:“你身上流著大夏王室的血,萬一激發這刀上的凶煞之氣,引起金剛伏魔圈的反撲,那你可就死定了。”
我:……!
好嘛,不看就不看。
我和花小騷又扯了一會兒後,我便離開了這船艙,出去找花滿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據說人的性格脾氣如果相同,就很容易在一起成為朋友。
我和花小騷本來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先天性格相同,只不過經歷不同,所以造成了兩種後天性格。
故我倆談話,基本沒有什麼拘束。
花滿樓這時候正坐在外面椅子上,抓著一個女道士的手,眉飛色舞的給美女看手相。
我走近,就聽到他在那兒忽悠:“哎呀小妹妹,你這感情線走勢變化比較明顯,再看你眉毛帶著桃花劫,最近幾天,會遇到心儀的小夥子哦。”
“真的啊!”小道士眉開眼笑的問。
我靠,這小道士,才加入花小騷的陣營半小時,就開始思春了。
“老叫花,別騙人小姑娘了。”我過去一把拍在花滿樓的肩上:“我有事找你。”
小姑娘對著我暗暗吐了吐舌-頭,低聲喊了一句大師兄。
這些人類小姑娘,始終還是畏懼於我殭屍的身份。
將小姑娘打發走後,我很認真的告訴花滿樓:“老叫花,我找到你女兒了。”
聽我說起這事,花滿樓嘆了口氣:“唉,我算到了。”
“哦?”我不理解:“既然你算到了,怎麼不去找她?”
“我只算到,她跟你在一起。”花滿樓嘿嘿笑著:“在你很小的時候,我就用自己的血液為媒介,在你的身上,施展了一個法術,只要你接觸我的後裔,我就能感知到。”
我靠!
我一把就揪住老叫花的頭髮:“快說,你個老傢伙還有什麼東西瞞著我?”
“咳咳!”老叫花連忙求饒:“沒有沒有,真沒有了。”
“還說沒有,你讓我去跟苗寨左詩成親,你就是故意的吧?”
“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花滿樓眼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再說了,那妞也不錯,你不吃虧。”
我:……!
我鬆開他,坐在了他的旁邊:“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滇國軍師的事情了。”
花滿樓嘆了口氣:“是的,我和他各為其主,差不多鬥了一千年。”
我有些好奇:“軍師能夠存活千年,那是靠著剝皮換命術那種自損式法術,才勉強活著,生不如死。你這一千年,又是怎麼活過來的?”
花滿樓很猥瑣的眨了眨眼睛,對我說出兩個字:“借命。”
“借命?”
“沒錯。”老傢伙有些得意:“觀星門,你知道,是誰建立的?”
我老老實實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