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銀色在雙手劍上亮起,我能感覺到,眼前的聖堂武士,整個人的氣質明顯發生了變化。
他一把拔出雙手劍,喝了一聲,向我撲來。
我本來打算再用劍術去對付他的,但交手兩下,就發覺,這貨的靈敏度、力度,都有著大幅度的提升,劍術已經沒辦法將他逼退了。
不光如此,他力大劍沉,三五劍之後,我一時躲避不及,被劍身擦肩而過,只覺得一股灼熱的感覺立即從劍身上傳來,燒得我的軀體滋滋作響。
顯然,單憑著薄薄的青鋒劍,已經沒辦法與他交手了。
只可惜墨鉅劍不在。
我索性將青鋒劍往身後一收,逮著機會抬起右爪,一把捏到了這雙手大劍上。
滾燙的感覺立即從龍爪之上傳來,我猶如抓住了一柄燒紅的烙鐵。
龍爪畢竟也是玩火的,普通的高溫根本就不怕。
但眼前的這雙手劍,卻帶著剛陽純正的聖水氣息,猶如當初古曼童身上的佛家伏魔圈,自然能夠燙到。
所以我立即改變戰術,不再以硬碰硬,以龍爪施展出劈、撩、劃、切、鉤等攻擊方式,與他纏鬥。
以龍爪的鋒銳,不亞於神兵利刃,一旦得手兩招,再輔以分筋錯骨的手段,還不信他能繼續蹦躂。
而且給我的感覺,他使用這個銀色十字架,強行提升自我身體狀態,肯定是有後遺症的。
提升越強,後遺症越厲害。
就類似我使用饕餮之力一樣,越厲害的東西,越不可能白白使用。
但我倆沒交手兩下,我就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了。
這聖堂武士的劍,與我接觸幾回後,似乎催發了我身體裡面天雷地火的後遺症,肌肉骨骼從裡面開始疼痛。
白骨夫人說的果然對,我現在,還是不能進行長時間的戰鬥。
我果斷回頭招呼:“李瓶兒,幫忙!”
李瓶兒花痴是花痴,但絕不是傻,這時候聽到我的聲音,一抬手,便施展出白骨鬼手。
這手不再成爪,反而虛握成拳,對著聖堂武士就是一拳。
聖堂武士抬著雙手劍在面前一攔,發出“砰”的一聲,生生被白骨鬼手擊退一步。
我龍爪趁機揮過,在他的肩頭留下五道血痕。
於此同時,李瓶兒仰天嘯了一聲,只見遠處的樹林裡,開始出現一隻只水猴子,想必都是她從冰湖裡帶上來的。
光憑著這些水猴子一擁而上,這個聖堂武士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他也察覺到了危險,爆喝一聲,忽然一翻手,單手拖著雙手巨劍,轉身就跑。
這……
我正要邁步追趕,卻只見他一邊跑,一邊伸手在衣袍之下一撩,伸手摸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對準了我們。
嗤!嗤!嗤!嗤!嗤!
一瞬間,就射出了五道銀光。
這銀光撲面之下,我能感覺到裡面濃郁的聖水氣息。
五道銀光,分別射向我、李瓶兒,以及地上的兩個is恐怖分子。
居然是弩箭!
我見勢不妙,揮爪一抓,抓住了一隻,同時催動御劍訣,喝了一聲“疾”,讓青鋒劍迅速彈起,掃落兩隻。
而李瓶兒的白骨鬼手也堪堪施展出來,將一隻擊落。
只剩下最後一隻弩箭,將第二個is成員一箭射穿腦袋,當場死亡。
第一個is成員看在眼裡,嚇得哆嗦了一下,當時就哇哇大叫起來。
這些傢伙,看起來早就至生死於度外,實際上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也沒那麼泰然自若嘛。
遠處,在李瓶兒的控制下,水猴子迅速撲了上去。
而聖堂武士揮動手中的雙手劍,在劈倒兩隻水猴子後,已經奪路而逃。
李瓶兒正要追趕,被我一把拉住。
“別追了,他還沒使出全力,萬一拼死搏命,你估計弄不過他。”我說著,只覺得身體很不舒服,大有嘔吐的感覺,連忙一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這後遺症,太噁心了。
李瓶兒聽了我的話,沒有繼續追出去,只是讓水猴子全部分散開,在四周拉開警戒。
我恢復了一會兒,腦袋才慢慢清醒。
我覺得啊,我必須練點一招制敵的本事,要不然啊,這時間一拖久,身體就跟不上了。
李瓶兒在旁邊搖了搖我的胳膊:“喂,你沒事吧,沒事的話,跟我回冰宮一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