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在這個隊伍中,是兼苦力以及保鏢的職務。
其中一個看起來稍白的大漢,從身上摸出一個煙盒來,抽出一支菸,遞給了我:“兄弟,你是村裡的人?”
哦?
他們見我幫婆婆和煤,居然把我當成了村裡的人。
我索性將計就計,沒有接煙,而是問他們:“你們來村子裡做什麼?”
“嘿嘿。”那大漢見我不接,主動把煙塞到了我的嘴裡,並摸出一個打火機,幫我點燃。
哎喲,這待遇不錯。
那個大漢看起來有些粗,卻是粗中有細:“兄弟,則鬼夫村,不是說,沒有男人麼,怎麼你還能在村子裡?”
我吸了口煙,還不錯,這煙貌似是百把塊一包的,這些傢伙,有錢啊。
雖然百把塊不多,但真正抽菸的人就知道,一天打底一包煙,一個月下來,那就是三千來塊,確實是筆不菲的開銷。
我實話實說:“我不是本村人,是外來的。”
“哦。”那男子點點頭:“上門女婿啊,正常。”
說著,他從懷裡一摸,掏出一個紅包,塞到我的手上:“兄弟,我們今晚要在這地方住一晚,麻煩多照顧,多照顧。”
這……
感情,把我當成過來收費的人了。
確實,在當今的環境下,收費這種行為很常見。
我記得某個地方的油菜花比較出名,曾經去過一次,然後就被各種農戶堵在田裡,告訴那是他家的田坎,既然踩了,就必須給十塊錢。
而一條油菜花道走下來,起碼遇到了十輪收費的各種農戶。
我捏了一下,單憑厚度來看,估計有四五百的樣子,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對於這個小村莊裡生活的人來說,應該是筆“鉅款”了。
我掂了掂紅包,問:“你們真打算在這裡過夜?”
“放心吧,咱們走南闖北,什麼世面沒見過?”那大漢笑著,拍了拍胸口,又拍了拍旁邊那個大漢的肩膀:“別說鬼這種東西虛無縹緲,就算真有,我的這位兄弟,那也是茅山道的俗家弟子,有一堆對付鬼的法器,根本不用擔心。”
那人一臉冷冷的表情,還戴著副墨鏡裝酷,微微對我點了點頭。
我靠:茅山……俗家弟子?
騙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