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事情我可沒辦法幫你。”我拉起趙老闆,說。
從他的情況來看,顯然是撞了“鬼”,而且還是一隻惡鬼。
惡鬼跟惡靈不同,惡靈是在煞氣陰氣較重的風水環境中滋生,基本只會按照本能行~事,沒有自主意識;而惡鬼卻是聚合了人死後有所不甘的怨氣化成,部分保留了原本記憶的。
所以惡靈會無差別的去害人傷人,惡鬼卻是有針對性的目標,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人。
趙老闆既然遭受到惡鬼的攻擊,那很大的可能,就是他與那惡鬼的形成有所關係。
冤有頭,債有主,因果迴圈。
世間萬事萬物,自有自己的規則,即使我是活死人,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去破壞規則。
因此,我果斷搖了搖頭,將趙老闆扶起來:“這個忙,我可幫不了你。”
聽我這一說,趙老闆有些急了:“四爺,你不救我的話,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一邊說,一邊就耍起賴,說是我如果不幫他的話,他還不如就撞死在我家,反正都是一死云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被他纏了半天,我實在是煩的沒辦法,只能勉強給他指條路:“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話,那就還是去那個‘豔鬼之夜’主題ktv,把事情弄明白。這時候,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
“可……”趙老闆擦了擦額頭的汗:“昨天晚上‘它’就給我留了個手印,我再去的話,會不會它直接就弄死我?”
我沒好氣的回答:“鬼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好不好?說了讓你活三天,那肯定是三天後才會取你命的。”
“好,我聽你的。”趙老闆一咬牙,似乎也是豁出去了:“那我要怎麼做?”
我轉身走到裡屋,開啟一口棺材,從裡面拿出四支香來,用個小木盒一裝,交到趙老闆的手上:
“找到昨晚的那個房間,帶著這四支香進去燒,然後告訴它,你無意冒犯,請它大人大量放過你,反正就是撿好話說,這個不用我教你吧?”
“如果香能夠完全燃燒,說明它就會放過你,如果香不燃,或者燒到一半就熄滅,那你就把香帶回來給我,我再幫你看看。”
趙老闆接過香,仔細看了一遍,有些懷疑:“四爺,這香與尋常的不一樣啊,能點燃不?還有,為什麼要用四支香而不是三支?”
我給他的香是經過特製的,外面裹了一層人皮,看起來與普通的香有明顯區別,而且人都有根深蒂固的思維,三炷香是個常識,從來沒有聽說過用四支香的,難怪他有這兩個疑問。
“上香有個講究,三香神佛四香鬼。現在是給鬼上香,肯定要用四支的,至於這香,你只管點就是了,我真要說給你,怕你又不敢用了。”我簡單答了他兩句。
趙老闆聽我說的玄乎,就不敢再問了。
這人皮香其實與屍蠟禪香有異曲同工之妙,是以前我在邊境線上某個“鬼市”裡淘來的東西。
鬼市,顧名思義,裡面人鬼混雜,公平交易,鬼可以找人辦事,人也可以找鬼辦事。
想了想,又讓他把手機拿給我。
接著,我掰開手機蓋,拿出筆墨,在裡面畫了個眼睛模樣的圖案,這才合上手機蓋,把手機還給他。
隨後叮囑他:“到時候進去了,你悄悄開啟手機攝像頭,跟我開個視訊通話,但是千萬記住,不要跟我說任何話。”
那手機裡面的眼睛圖案與我左手手背的圖案一模一樣,而且勾繪的墨水裡也是特製的,加入了我的血液,在恰當的時機,透過“鏡子”,可以透過它去看一些本不該“人”能看見的東西。
趙老闆把手機跟寶貝一樣放到懷裡,千恩萬謝的離開。
剩下來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趙叔叔,你怎麼在這裡?”這時候,遠處傳來了一個怯生生的女聲。
門外,一個瘦瘦弱弱、看起來極度營養不良,約莫十七八歲的黃毛丫頭正站在那裡,跟趙老闆講話。
那是白小昭的妹子白小舞,她手裡提著個飯盒,看樣子是來給大白送飯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原來不知不覺裡,已經到午飯時間了。
“唉。”我嘆了口氣。
從她發黃的臉色來看,這女孩的病估計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