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塊,哪像她這種,幹一票吃一年的節奏。
微然一聽她的話,想了想,居然一咬牙,答應下來:“好,如果你真的能解決這事情,這錢,我給!”
這還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就這麼定了。”判官一拍手:“現在我們就出發,去看看張教練的屍體。”
好嘛。
我也不好阻攔她做生意。
再說了,判官和微然比起來,顯然判官跟我要熟的多,而且還是一個“道上”的人。
“那你們忙,我領孩子去了。”我說。
出乎我意料的是,微然居然和判官一起異口同聲的回答:“不行!”
我納悶了:“為什麼?”
“我只信任你。”微然看著我,說。
判官也點頭:“你必須去,如果真有東西搞鬼,你當時畢竟在場,有些事情,我不在場不好判斷。”
就這樣,我抱起小紅,跟她們兩個從餐廳出來後,打了輛車,直奔張教練出事後所在的醫院。
這時候,正是堵車的高峰期,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到醫院。
根據微然的說法,張教練昨晚到醫院的時候,還有口氣,是早上在醫院裡嚥氣的。
“你怎麼知道?”我好奇的問。
她與張教練非親非故,按說不應該知道的這麼清楚才對。
微然答:“今早我本來是打算去練車的,在駕校等了一早上沒等到張教練,電話也沒人接,等駕校裡的人一聯絡張教練的家人,才知道他已經出事了。”
我記得張教練說過,他老婆小他十歲,還帶了一個孩子嫁過來的,現在張教練一死,估計孤兒寡母的日子難過了。
找到醫院的病房裡,果然見到了一個看起來還很年輕的中年女子,正在那兒哭著鬧著呢。
這也難怪,進醫院的時候是活著的,一晚上就死了,誰知道是不是什麼醫療事故?
至於張教練的屍體,已經放進了停屍間。
經過微然的好說歹說,並保證只是遠遠看一眼,又悄悄給醫生塞了一千塊錢,說是“我們幾個學生”的一點心意,我們這才得以進入停屍間,去“瞻仰”張教練的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