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小昭相顧無言。
沉默了一會兒,我安慰他:“這樣,過幾天,我帶小薇去個地方,見個人,說不定那人有辦法。”
我曾經看過小舞的檢測報告,她的體質比較特殊,醫學上的一些東西我不懂,只知道按照醫生的說法,能夠正常配對成功的機率,不到萬分之一。
當然了,也不是說她這樣體質的人沒有,偌大的一個城市,幾百萬的人口,怎麼都能找到百十個。
可是有一點:先不說這百十個人願不願意提供腎——正常情況下,沒有誰願意捐出或者賣出自己的一個腎,光在城市裡找到這些人,那都是大海撈針。
所以,我決定帶白小舞去找花滿樓。
要麼,讓他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要麼,就讓他算算,白小舞的生機在哪裡,只要知道有合適的人選,實在不行,就用錢砸!
至於怎麼弄錢,船到橋頭自然直,活人難道還讓尿憋死不成?
大不了找判官他們搞點訊息或者聯手,找個古墓什麼的,摸兩件冥器出來,聽判官的語氣,那種東西似乎很值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聽我的話,白小昭差點就給我跪下來了:“四哥,你本事大我知道,你帶小舞去見的人,肯定也是極厲害的高人,只要他真的能夠救小舞,哪怕……哪怕要我這條命,我也給他!”
他眼裡含著淚,看得出,他對這個親妹妹確實挺上心的。
“好了好了,你讓小舞準備準備,大概這兩天裡,我就帶她過去。”我說。
……
等我出來的時候,白小舞正在教小紅做鬼臉,逗得小紅咯咯的笑。
我從地上抱起小紅,將她放到我的肩頭上:“好了,小舞,我跟你哥說了,過兩天你跟我出一趟遠門,你準備下。”
“出遠門?”小舞好奇的問:“去哪兒?”
“大雪山鄉花家寨。”我露出一個自認為神秘的笑容,低聲的告訴她。
“哦,不知道。”白小舞搖了搖頭,一見我扛著小紅,“呀”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扶住她:“姜大哥,你這樣帶孩子可不行,萬一摔著了怎麼辦?”
“不怕,你姜大哥的身手好得很,絕對摔不到她。”
我沒告訴她,這小屁孩就算砸到地上,那也鐵定是屁事沒有的,甚至可以稱得上“銅頭鐵臂”了。
作別白小舞,我帶著小紅先去買了個手機,補辦了一張電話卡,又存了錢,一直忙到中午,這才在附近的小餐館裡煮了碗麵條吃。
小紅不吃熟食,我只能把她丟在旁邊,給了雙筷子給她玩。
這小屁孩第一次見到外面的世界,對什麼都很好奇,一雙眼睛透過墨鏡東張西望,不時發出哇哇的聲音。
我也沒理她,大口的吃麵,這兩天,可把我餓慘了,在十萬大山的時候,那是逮著什麼吃什麼,還好肚子裡塞了幾口屍參,不算太餓。
就在我悉悉索索吃麵條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大媽的聲音:“你瞧這爹當的,只顧自己吃,女兒都在啃桌子了。”
然後傳來一大伯比較配合的聲音:“是呀,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會帶孩子,哪像我們?”
我一抬頭,就見到一大媽一大伯對著我指指點點。
我轉身看去,只見小紅正趴在凳子上,兩手按著桌子,正使勁的啃!
我:……!
我連忙一把將她抱起,就見到桌子已經被啃出來兩個牙印!
哎喲!
我敲了她一下:“別亂啃東西。”
小紅被我敲了一下,哇哇叫著,吐了我一臉的口水。
我抹了一下臉,心裡那個氣啊,你說判官那個死女人,教她什麼不好,居然教她吐口水,我簡直就是無語。
那大媽一見我的態度,立馬憤憤不平起來,走過來拍著桌子:“年輕人,你這爹怎麼當的,孩子明顯餓了,你還顧著自己吃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還不快給孩子餵奶?”
……!
我嘿嘿一笑,不敢久呆,帶著孩子就跑,現在的大媽,天上地下啥都管,我又不能告訴她,這娃不吃奶,只喝血吧。
等我落荒而逃,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判官已經在等我了。
她還是一襲黑衣,來無影去無蹤的出現在我家屋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