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寢宮深處走去。
才走了幾步,就聽到,寢宮之中,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叫聲。
然後,約莫三四個西域的女子,衣衫不整,從裡面衝了出來,一個個驚慌失措。
我當即趕過去。
過去一看,就見到那寢宮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大漢,滿臉虯髯,精壯至極,也沒穿衣服,這時候胸口插著一把短刀,雙目圓睜,已經死了。
在大漢的旁邊,站著一個女子,正是憐花。
她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這……就是羌王?”我從她的表情,已經猜到原因,問。
“沒錯,他就是羌王。”憐花的聲音有些蕭索:“害死我母親和妹妹的兇手,今天,我終於為她倆報仇了。”
不管怎樣,憐花畢竟是他的女兒,有著至親的血緣關係。
不過,從羌王對待自己兩個女兒的態度來看,這西夏國,對於“女子”這種血緣,似乎並不太看重。
“走吧。”我不再多說,招呼憐花離開。
……
我倆出去的時候,那幾個寢宮女子,已經驚動了皇宮護衛,一排排的甲士圍了上來。
拔出噬血刀,砍翻一群甲士後,我倆這才得以出到皇宮外,然後趁機回到客棧。
第二天一早,新晉國王被殺的事情,就傳遍了西夏國的整個都城。
然後就是全城的搜捕。
我和憐花縮在客棧裡,憑著“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原則,給了掌櫃一年的客房錢,其餘的事情,便由掌櫃處理了。
還好在這裡,銀子同樣好使。
等到第五天頭上的時候,羌王的白馬羌族騎兵,終於從汴梁趕回,卻沒能進入都城。
原因無他:羌王已死,這都城,又陷入新的一輪皇位爭奪中,白馬羌族的騎兵,自然不會被守城計程車兵放入。
守城的衛兵,類似於大宋的禁.衛軍,只忠於皇宮。
我告訴憐花:“你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