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國的探子,顯然這兩方的勢力,都在觀察我們這支人馬。
畢竟五萬人,想要一點動靜都沒,那絕無可能。
除了兩國的探子外,還有我們這五萬降軍中的逃兵。
是的,逃兵。
每天晚上,都有三三兩兩的人,鬼鬼祟祟的離開軍營逃走。
即便是被那些守夜站崗的衛兵發現,也大多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見。
甚至,就連這些守夜站崗的衛兵,自己都會悄悄的逃走。
原來是這樣。
我一直忙著修煉,倒是沒有在意軍營裡的事情。
之前還有張從龍管,但現在,張從龍隨我一起修煉後,這些士兵,便在無約束了。
不過現在嘛……
我給陰屍劃定了一個圈子,只要在這個範圍內,任何的探子、逃兵什麼的,只要進入,一律格殺勿論,正好用來“煉屍”。
……
就這樣,我們走走停停,一路上,凡是遇到金兵的哨點,就一律連根拔起,然後修養個三四天的。
一路前行,又經過了三個哨點。
這三個哨點中,倒是有一個例外:那個哨點的守將,乃是銀言力的大哥,金言力鎮守。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金國的人,都喜歡叫什麼金、銀的,而且親兄弟之間姓氏也不同,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是親兄弟。
所以銀言力匹馬單槍,直接前往哨點,將他的大哥勸降,讓金言力帶著三千守軍,投靠了我。
這個哨點一過去,便是汴梁城了。
令我奇怪的是,這一路上,我們一連攻下了五個哨點,那金國最後的大本營——汴梁城,居然沒有一丁點的表示。
除了派幾個探子打探之外,並沒有派兵前來攻打我們。
難道說,他們兵多將廣,並不在意手下的消耗?
五個哨點,每個哨點三千人,那也是一萬五千人,我總共都才五萬的人馬呢。
那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金兀朮的大軍,並不在汴梁城;
第二,金兀朮的大軍,被其他事情給牽制了。
不論是哪個可能,對於我來說,都是好事。
我想著,派出張從龍,讓他去打探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