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救治後,蘭若仙終於恢復平常,只是臉色比平時白了幾分。
“仙兒身體如何?”聞訊趕來的君陌塵問道。
蘭若仙微微搖頭,“我沒事……”
心底卻在想,南宮凜到底去哪了?他怎麼沒有過來。
“君陌塵,大哥呢?他怎麼沒來。”南宮璽不悅問道。
君陌塵苦笑一聲,“趕巧,出了點事。姚芳儀帶人去毀百草園,世子趕到那邊去阻止了。這才一時沒顧上……仙兒,你還好吧?”
“原來是百草園出事了,難怪表哥如此著急。姚芳儀怎麼如此膽大妄為,百草園她是怎麼知道的啊?連璽三哥都不知道呢。”蘭若仙一臉困惑問道。
君陌塵搖搖頭,“不知道。姚芳儀不止毀百草園,還在祭天大禮安排刺客,行刺。還好沒出什麼事,現在姚芳儀已經被帶到皇宮,此時應該已經在審問了。”
竟然沒事。
姚芳儀和曲凌紗都是蠢貨,這麼好的機會,都沒能把握。
“我們也去看看吧。承蒙皇上特意命護衛為我療傷,理該去謝恩。”蘭若仙說道。
南宮璽不樂意說道,“但是你的身體……”
“沒事,現在已經恢復了……”
一行人到了皇宮,姚芳儀跪在地上,哭的涕泗橫流,活像受了多大委屈。眾臣站在兩側,世子夫婦也在。
“皇上,仙姬郡主前來叩謝皇恩。”太監稟報說道。
皇帝關切說道,“宣她進來。這頭疾之症,多年尋醫問藥,不見好。今日又犯,難道是病情惡化了?”
蘭若仙等人行禮後,聽聞皇帝的關切詢問,蘭若仙說道:
“啟奏皇上,臣女的頭疾,素來很少發作。今日賽神醫已經查過,是有人在茶中下了逆脈粉。逆脈粉對普通人無用,唯獨對武功高手和身患頭疾之人有用,故而家裡的丫鬟們都沒發現異常。這才不慎中招。”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在郡主的茶中下藥。查出是誰了嗎?”皇帝怒道。
蘭若仙微微搖頭,“尚未發現。不過,臣女一向與人無尤,想來也不會有人特意害我。兼聞今日表哥走後,表嫂就遇刺了。臣女大膽猜測,歹人對臣女下藥,其實是想引開表哥,好對錶嫂下手。”
“仙兒一向親善,在京中也沒有敵人,深得眾人喜歡。好端端的,誰會去下藥害她呢?而且這種藥,也不致命。再加上時機這麼巧,末將也以為,這是歹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南宮璽點點頭。
君陌塵微微頷首,“臣附議。”
皇帝憤怒一拍桌子,“姚芳儀,你還不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對仙姬郡主下毒,調走靖安世子,以方便你對世子妃下毒手!”
“冤枉啊,皇上,妾身冤枉啊!妾身沒有對仙姬下毒,更沒有對世子妃下毒手!”姚芳儀哭道。
皇帝冷哼一聲,“你要是對世子妃沒有歹心,那你調兵去百草園又是要幹什麼?”
“妾身是要剿匪……”
“世子已經跟朕說了。那人是朝凰陵的守墓人,什麼聖火教逆黨,姚芳儀,你還想狡辯?你就是想致世子妃於死地。何其歹毒的婦人。不過是因為你自己誤飲了一杯金童茶,就怪罪在世子妃身上。可憎!”皇帝冷漠說道。
姚芳儀百口莫辯。
這一盆髒水,葉慕兮設計,曲凌紗執行,蘭若仙添油加醋,可謂是這大乾王朝最難纏的三個女人,一起栽贓她。
她們一個人就能玩死她,三個加在一起,姚芳儀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姚芳儀,事已至此,你沒必要再垂死掙扎。我只有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會知道百草園的事?”葉慕兮問道。
姚芳儀冷哼一聲,“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要是老實交代,朕讓你死個痛快。但你不知好歹,那就把大乾十大酷刑都嘗一遍。”皇帝冷冷道。
姚芳儀一聽這個臉色就變了,“我說。一個黑衣女子找到我,她告訴了我百草園的事情,連我動手的計劃,也都是她說的,我只是覺得她計劃還不錯,就照辦。但我真的沒有行刺啊……”
“那個黑衣女子是誰?”葉慕兮追問。
姚芳儀努力回想了一下,“不知道。反正我不認識,不過,她提到了南宮玉瀟,好像是南宮玉瀟說漏嘴……”
葉慕兮的眸光一冷。蘭若仙還真是潑的好一盆髒水。
“你派人攔截玉顏坊的商隊,有沒有攔蕭子耀和琇兒。”葉慕兮又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