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公公看著葉雲裳搖了搖頭,說道,“王爺,咱家先回去給皇上覆命了。”
“不是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徐瓊瑩自己摔倒的……”葉雲裳哭的梨花帶雨,扯著皇甫晟的袖子說道,“王爺,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皇甫晟一把甩開她的手,冷冷說道,“東來,還傻愣著幹什麼,把這個膽敢謀害皇嗣的女人,抓起來!”
“是。”東來領命。
葉雲裳哭著求饒,可是無用。曾經她和皇甫晟多少花前月下,但是如今,他翻臉無情,毫不在意。
唯一讓皇甫晟覺得煩惱的是沒了葉雲裳,那和葉家如何再聯姻?
哦對,葉家可不止葉雲裳一個女兒。
“葉慕兮,你說謊,你汙衊我,你和徐瓊瑩那個賤女人聯合起來害我!”葉雲裳破口大罵。
東來拿起一個布團堵住她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馬車外,頓時只剩下皇甫晟和葉慕兮等人。
“事情已經解決,那臣女也告退了。”葉慕兮行禮,退後。
皇甫晟看著她說道,“慕兮,你等一等。”
“王爺還有何吩咐?”葉慕兮問道。
皇甫晟說道,“相思花之事,本王也派人去想辦法了,只是沒有找到能救相思花的工匠。”
“王爺不用在意,事情已經過去了。”葉慕兮說道。
皇甫晟又道,“慕兮,你以後不要這麼隨意把自己陷入危險。你要知道,你出事,本王會擔心的。下次不要這麼魯莽了。”
看起來是關心,真實意圖是讓葉慕兮不要在意葉清瑤之流的死活。
這樣才能安心替他辦事。
自私的人,只希望你為他做事,而真正在乎你的人,才會也去照顧你在乎的人。
天差地別。
“是。”葉慕兮微微行了一個禮,拉著葉清瑤走了。
此時已經是晌午時分,葉慕兮所等的那位公主是上午出發,到現在都沒什麼動靜,看來皇甫湘還沒有準備好,或者是今天徐瓊瑩的事情鬧得太大,報春山上來了太多人,怕出現意外皇甫湘放棄了。
衛霍說道,“冷尋前不久派人傳來訊息,公主的鸞轎已經返回,算算時辰,此時應該已經抵達皇宮。”
“那行,我們也回去吧。”葉慕兮點點頭。
……
報春山腳,皇甫湘坐在馬車裡,不安地攪動著帕子。她對面坐著的蒙面女子,一臉淡定。
“怎麼還沒把人抓來。”皇甫湘暴躁說道。
蒙面女子淺淺一笑,“抓一個公主可不是什麼小事,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咱們為了抓她,可是破費了一番心思。”
正在此時,門外的黑夜提著一個麻袋走了進來,將麻袋扔在地上,說道,“主人,人抓來了。”
“公主殿下,可以開始了。”蒙面女子彎起唇角。
皇甫湘眼中閃過一絲狂熱,“好,現在就開始。”
噠噠噠……
兩輛馬車交錯而過。
葉慕兮看著旁邊的馬車,駕車的人是個一襲黑衣的男子,而馬車交錯的時候,風撩起馬車的車窗簾子,葉慕兮隱約看見一個女子的背影。
有點熟悉。不過,前世今生記憶太多,一個背影判斷不出是誰。
但總感覺這個人……很關鍵。
“嫡姐,你怎麼了?”葉清瑤看著葉慕兮突然陷入沉思,疑惑問道。
葉慕兮回過神,“沒事,我想一想……”
……
皇城門口,冷尋等人目送著公主殿下的鸞轎入宮,準備返回。
一路暗中監視,原本以為皇甫湘今天會動手,沒想到公主的鸞轎來去都很順利,沒有遇到埋伏。
南宮凜剛剛從御書房裡出來,開春國事繁多,都察院的案子也多。
正巧,遇上公主的鸞車回城。
“請公主殿下出示令牌。”守宮城的御林軍說道。
轎車裡伸出一隻手,舉起令牌。
那兩個守門的御林軍見令牌無誤,喊道,“放行!”
“等一下。”南宮凜清冷的聲音傳來。
眾御林軍一看是南宮凜,齊齊行禮,“參見靖安世子!”
“這鸞車裡面是靜公主?”南宮凜眉峰一挑,眼神冷冽。
駕車的太監尖著嗓子說道,“這當然是公主殿下了。”
“出來。”南宮凜冷冷盯著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