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燼臉色僵硬,這小女子,果真就是拿生病套路他。
但對白鳳凰,他生不了氣,又好氣又好笑,冷著臉道:
“你……你你……自重!”
說了半天,也想不出狠話訓她,也實在對她說不了什麼狠話。
白鳳凰嘴一撇,賴在他懷中不起身,“反正我病了,只有秦秦大寶貝親親才能好。不親我就不起來!”
“你……”赫連燼深感頭疼,看了一眼對面努力憋笑的雲亦城,道,“還有人在……”
白鳳凰這才恍然大悟,回頭一看,“咦?還有一個人啊?”
雲亦城:……
敢情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你進來的時候都沒看到。
“對不住,我剛眼睛都著盯我的大寶貝,沒注意屋裡還有一個人。”白鳳凰望著對面的人,臉上揚起一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這位公子你好,失禮了……”
話雖如此,她可沒有一點起身的想法,還是失禮賴著。
“咦……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你不就是那個……那個……漁夫!”白鳳凰細細打量了人一番,驚喜說道,“我之後還去了好幾次碧波湖,就是再也沒有找到你。”
雲亦城也是直到此時,才看到了白鳳凰的正臉。剛才他就只看到一個烏鴉鴉的後腦勺。
白鳳凰和雲亦城都有著一張令人記憶深刻的臉。
所以雖然時隔四年多,兩人還是互相認出來了。
“是你……”雲亦城驚訝,“原來姑娘你是魔教教主……”
赫連燼見這兩人上了一出多年故友喜相逢的場景,莫名有點不開心,但看了一眼還掛在自己懷中的白鳳凰,突然覺得,不自重還挺好的。
他伸手一摟,也不讓白鳳凰起身,就這麼將她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