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巔,旭日初昇,手持雪蓮靜靜傾聽的秦王,神采飛揚的妖嬈女子,彷彿一副畫卷。
那後世流芳千古的女官女學制度,便在這一日,開始了。
無人知道,那後人景仰,流芳千古的朝凰娘娘,她的初衷,不過是為了一個男人。
“王上,這女朝,你取個名?”白鳳凰道。
赫連燼看著她,思忖一下,道,“凰廷。”
“凰廷?好名字。”白鳳凰笑道。
赫連燼繼續說道,“以王后身份,執掌凰廷,名正言順。”
王后,母儀天下,也是唯一一個就算琴棋書畫不過關,但當了王后,便是凰廷之主的捷徑。
“否則,以你剛才所言的朝凰考核,你自未必能奪魁首?憑什麼讓那些女官們聽你號令。”赫連燼又道。
白鳳凰一噎。她除了琴棋,其他都拿不出手。
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她又沒像那些閨秀,從小學這些玩意兒。
這九品閨秀的考核雖然難,但這世上驚豔絕才的女子,也不少,必定有人能成為二品甚至一品。
到時候她考不過人家,確實沒什麼資格發號施令。
王后,就是最合適的身份。
“也罷。既然秦王如此肖想本教主,那我就勉強,當你的王后。但有言在先,咱們只是合作,你可別半夜偷爬上本教主的床,對我動手動腳。”白鳳凰輕笑。
赫連燼默默看著她,那眼神分明就是,你不覺得你說反了嗎?
“那你的條件,是什麼。”赫連燼問道。
白鳳凰心想,她所做的一切,是因為自己睡了不該睡的人,害的他命在旦夕,是她的補償。
哪還有什麼條件。
但如果不提條件,秦王不放心。
又如何能親密無間彼此信任的走下去?“幫我找一個地方。”白鳳凰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找了五年,未有音信。所以王上也不必急著現在找,還是等有朝一日,秦國成為諸
侯最強,眾諸侯對秦王命令,猶如今日對燕王這般信服,我想到時候,舉天下之力,才有可能找到我要找的地方。”
“秦國地小民窮,朝政混亂,白教主憑什麼相信秦國將來能成為天下第一,能舉天下之力,為你尋你要的地方?”赫連燼挑眉。
她為什麼尋他合作。
白鳳凰反問,“中原四個王國,除了秦,魔教得罪三個,還有別的選嗎?”
赫連燼一噎。
“當然,如果本教主願意和解,以我魔教的勢力,想必那些諸侯王願意摒棄前嫌,既往不咎。”白鳳凰話鋒一轉,薄唇挑起一抹春色,眉目間笑意婉轉:
“但,那我就摸不到秦王的手手了。”
說著,她拉住了赫連燼的手,輕輕晃了晃。
“秦秦大寶貝,他們哪有你好看。”
赫連燼耳根泛紅,板著臉說道,“你好好說話,胡亂叫我什麼。燕世子姿容俊美,天下聞名,教主言過其實。”“是你說要讓我做你的王后,那我想怎麼稱呼自己夫君不行?倒是你一口一個教主,像是跟我私定終身,還有一個娃的人,應該有的作風嗎?”白鳳凰哼了一聲,湊在他面
前道,“秦秦大寶貝,秦秦,阿燼,我的王上,我想怎麼叫你就怎麼叫,哼……”
她一個又一個親暱的稱呼往外冒。
這想法冒出來,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赫連燼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看著那笑靨如花的人,突然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箍的極緊。
白鳳凰驚呼一聲,道,“你做什麼……”
但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緊緊盯著她,眼睛裡血色光芒漸漸浮現,獸慾升騰。
向來冷酷自持的赫連燼,被她撩的走火入魔。
“怎麼了這是,你的血瞳症怎麼又犯了……才過了幾天,又服了玲瓏晶玉,不可能這麼快再犯……”白鳳凰不解。
赫連燼牢牢盯著她,處於獸化的邊緣,極其艱難一字一句道,“你別再說話,否則,我不想做人了。”
不想做人?
獸性,來自本能,沒有理性。
她已經被認定為不是獵物,即便赫連燼獸化,也不會吃她,但會不會“吃”她,那就說不定了。
她讓他產生的衝動,理智都按不住,憋的走火入魔,隱約到了獸化邊緣。
白鳳凰不想他繼續犯病,老老實實地窩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