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除了當事人,再無外人知道。”赫連燼望向沈叔文,沉聲說道,“白鳳凰之子,便是本王的嫡長子,
也是五年前,本王為秦國留下的最後一線希望。日後,便託付給太師,有勞太師教導。”
他語氣十分認真。
沈叔文雖然覺得這件事有很多漏洞,但他看著赫連燼長大,赫連燼將自己兒子託付給他教導,那是一個父親才有的眼神,他不會看錯。
還真的是他的兒子?
也對。不管他和那教主怎麼荒唐搞出這段情,秦王總不至於糊塗的認別人的兒子為世子。
一想到五年前,秦王抱著回不來的決心,留下了這個子嗣,沈叔文就心底難受,再也說不出什麼責怪的話,這些年走來,太不容易了。“既然是天子為您主婚,又有太子和公主為證,那這天下,無人敢說王上的婚事,不明不白。當年王上尚未復國,婚事從簡,也是局勢所迫。為保護王族血脈,未曾伸張,
也是權宜之計。”沈叔文沒再追究,反而還幫赫連燼把藉口說的漂漂亮亮。
溫如卿一聽,心就鬆了大半。
果然,還是秦王有辦法。三兩句就搞定太師。但王尚元不是省油的燈,立即說道,“照這麼說,白教主應該一直在大周,又怎麼會流落江湖,還建立了一個魔教?秦王復國之後,又怎麼沒有將她接回王宮,昭告天下?而且魔教也從未說過他們和秦國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