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為世家門客,卻挑的世家爭鬥死絕。
要不是今日被人提起,他幾乎都快要忘了燕寧候這三個字。
本該是鮮衣怒馬的貴公子,卻淪落的拖著一雙殘腿,一介廢人。
這人世沉浮,他早已看透了,也看夠了。
“我若承認自己是燕少御的人,你們就能放了溫淑儀?”蕭洛衣沉默了許久,突然問道。
白鳳凰驚訝看向他,“洛衣,你……”
“教主,我一時不察,只能認栽。”蕭洛衣扯了扯唇角,“何必把你和她都牽扯進來。我若不承認,他們是不會罷休的。我認了,是我乾的,教主毫不知情,溫淑儀也是無辜的,全部都是我一人所為。”
白鳳凰氣道,“你別胡說,我會查清真相!”
“我這把骨頭還能熬一下,她身嬌體弱,應該熬不住了。”蕭洛衣輕嘆了一口氣,“到此為止吧。”
溫如卿說道,“你承認是你乾的就好。但你說不是秦王后指使,誰相信呢?繼續審!”
說著,他看向白鳳凰,“娘娘,還請您暫回王宮。在秦王回來之前,不可離開。等候秦王發落。”
“教主,你先走吧。”蕭洛衣也看向她道。
白鳳凰咬牙,忍著憤怒叮囑道,“洛衣,你是屈打成招,秦王會相信你。我也會去找證據,為你翻案。”
……
慎刑司,溫淑儀被放了出來。
好端端一個人,站著進去,只不過一夜,就被血跡斑斑抬了出去。
“淑儀,哥哥來接你了。”溫如卿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讓你受苦了。如今蕭洛衣已經招了,你是無辜的。”
溫淑儀奄奄一息,聽見蕭洛衣的名字,勉強說道,“你說……他招了?不可能……他不會做這種事……我和他都是被陷害的……”
“他確實已經招了,狀子都畫押了。”溫如卿看著她,眼中有一絲愧疚之色,“所以你現在已經沒有嫌疑,可以釋放了。淑儀,我們回家。”
“不……不會的……他不會……我要見他……”溫淑儀掙扎著爬起來,話還沒說完,便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