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使去烤肉了,摸了摸小腹,白鳳凰沒有把人傳回來,而是默不作聲地,悄悄連人帶躺椅,往赫連燼的旁邊挪了一下。
兩人本來隔著兩個椅子的距離,她這一挪,兩個椅子就並排在了一起,合二為一,像是同躺在一張榻上一樣。
月影扇的風兒,正好,也將她囊括了。
呼呼。
輕風拂面。
白鳳凰滿足的眯起眼睛。這內功扇出來的風,就是涼快!
赫連燼警惕地看了她一眼。這小女子,突然搬到自己旁邊躺著,想幹什麼?
而且還笑的這麼盪漾?
赫連燼想了想,側翻了一個身,背對著白鳳凰。
這躺椅寬大舒適,他這麼一翻,就空出了一半的位置,和白鳳凰隔開。
月影沒想到妖女竟然如此不要臉。特意搬到王上旁邊躺下,也就幸虧椅子旁邊還有扶手,不然簡直形同,同塌而眠,無恥!
雖然承認她有幾分本事,但月影絕不喜歡這種女子靠近王上。
看把王上氣的,都退到邊邊角角了。
月影同仇敵愾,跟著赫連燼往旁邊挪了挪,轉了小半步,幾乎是側背對著白鳳凰。
白鳳凰正愜意吹著風,突然感覺這風怎麼偏了許多?
不扇還好。突然停下來,簡直比剛才還熱了。
她睜開眼睛,看見這主僕二人離自己遠遠的,就差劃一條楚河漢界。
我只是想吹吹風,你們如此警惕,是怕我吃人嗎?
白鳳凰本來還怕和赫連燼走得近,被發現端倪,但見人一直沒有認出自己也就放心了。此時便直接一個翻身,和赫連燼擠在一個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