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總是喜歡逗他,但頂多就想拉拉小手佔便宜,真的沒想吃這麼多豆腐……
白鳳凰掙扎了一下。
反抗無效。
她想了想算了,反正打不過赫連燼,還能怎麼樣?
秦王看起來這麼清純,沒想到吻技這麼好……
她被親的喘不過氣……
臉紅透了。
漸漸地,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鳳凰突然感覺,某人的動作停了。
他們還沒分開,那人睜開了眼睛。
深邃的墨色。
血色散盡。
他恢復了清醒。
“你你你……”白鳳凰嚇的一個激靈,慌里慌張地一咬牙,就咬破了秦王的舌頭。
赫連燼微微皺著劍眉,舌尖兒刺刺兒的疼,鮮血滴落,殷紅。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你嚇的!”白鳳凰連忙說道,深怕赫連燼要跟自己算賬,連忙說道,“你自己強吻我的!不是我吃你豆腐!不能怪我!”
赫連燼盯著她,眼神十分複雜,不過白鳳凰沒有看到他隱在墨髮之中的耳垂,已經紅透了。
“我有記憶。”赫連燼言簡意賅。
白鳳凰一窒,也就是說,剛才的事情,他……他都知道……咳。
等下。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親我?”白鳳凰怒瞪,惡人先告狀。
赫連燼都要被她這倒打一耙的行為氣笑了,劍眉輕挑,“我清醒才有記憶,發病時只有本能。原本我的本能只有獵食,是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我就像佛心咒一樣,用琴聲平復你的暴虐而已。”白鳳凰心虛說道。
誰知道你真的那麼聽話,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啊。
赫連燼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
不過他沒有多說,只是覺得,這琴聲不凡,也許……
赫連燼的視線落在她的肩胛處,重新點了穴道,封住她的傷口。又從隨身的包袱之中,取了傷藥,覆在她的傷口處。
他敷藥的樣子小心翼翼,溫柔的不可思議。
白鳳凰覺得這氣氛有點尷尬。有什麼比清醒之時發現正在和別人接吻更尷尬?所以她決定說點什麼,緩和一下。
“本以為不是餓死就是被活埋,沒想到竟然還有第三種死法……”白鳳凰乾笑。差點兒被咬死了。
赫連燼正在包紮傷口的手指一頓,“有出口。”
“哪兒?你怎麼知道?”白鳳凰驚訝問道。這四周她可是都檢查過的。
赫連燼指著靠北的一面牆壁說道,“有水聲。”
水聲?
白鳳凰匪夷所思。剛才她仔仔細細檢查過,要是有水聲,她怎麼可能聽不到。
待傷口包紮好後,白鳳凰立即就趴在了赫連燼所指的牆壁,耳朵貼著牆,仔細聽著。
靜。
空氣十分安靜。
什麼聲音都沒有。
白鳳凰又輕輕一撫琴,音波彈過去後回來,確確實實沒有什麼暗道機關和空洞,不然這琴聲必定有變化。
“你怎麼聽到的?我怎麼……什麼都感覺不到。”白鳳凰一臉茫然回頭。
心想赫連燼是在故意逗她玩嗎?
但秦王的臉色依舊是肅然的,頓了一下說道,“水聲有點遠。百丈開外。”
白鳳凰更懵了。
百丈……
超出了正常人的聽力範疇。就算是武功高手,耳聰目明,也不可能聽那麼遠……
不過她倒是見過一個耳力好到變態的人。
秦王也是這樣?
人家是因為天瞎,所以天賦異稟。他是因為什麼?與狼同伍?
不過這麼遠,難怪自己聽不出來。
她只是個正常人。
“那我們就從這個方向開挖,如果挖的通道過長,很容易坍塌,一定要小心……”白鳳凰暗暗評估了一下,說道。
赫連燼點點頭。
白鳳凰隨身攜帶的包袱裡,還有面餅和清水。兩人用了些乾糧,待力氣恢復了一些後,便開始挖了……
白鳳凰有傷在身,她基本也沒動手,就是指揮著赫連燼怎麼挖洞,才能儘可能的避免坍塌……
赫連燼的內力在打坐之後,很快恢復。以長劍為鍬,天黑時分,終於挖出了一條通道。
水聲越來越清晰。
轟隆隆猶如打雷。
終於,赫連燼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