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任由我們帶走他。”
“喔?這毒是我自己下的,她還能怎麼調查?”燕夏螢好奇地眨眨眼,轉而看著程輕舟說道,“輕舟是因為這個不高興?”程輕舟淡淡一笑,“沒有。我早知道,不可能如此輕易將他抓起來。若大秦不庇佑他,他又怎麼敢單槍匹馬出現在我們面前。他敢來,自然有底氣。我只是在想,他會怎麼
應對。”
“什麼應對?”燕夏螢一臉茫然,“不是白鳳凰要調查嗎?”
莫丹青說道,“師弟的意思是,雲亦城絕不會坐以待斃。算不到他會怎麼反擊,才是高手過招的樂趣。”
“你們真是閒的……”燕夏螢攤開手,無法理解他們這種寂寞如雪的心態。
正在此時,婢女來報,雲亦城求見。
燕夏螢剛坑了人家一把,正不好意思見他,但程輕舟衝著她使了一個眼色,拉著莫丹青躲到了一旁的帷幕後。
顯然,他想知道雲亦城來幹什麼。
燕夏螢無奈地撇撇嘴,擺擺手讓婢女宣人進來。
雲亦城一襲白衫,孤身前來,依舊如初見時的皎潔若月,臉上也看不出絲毫怨怒,望著床榻上躺著的燕夏螢,問道,“郡主身體可還好?”
“尚可。”燕夏螢懶懶說道。
雲亦城一雙清澈的眼睛盯著她說道,“郡主,雲某贈給公主的確實是珍珠,絕非雲硝石。郡主請明鑑。”
“本郡主知道。”燕夏螢微微一笑,“但那日贈珠之時,只有你我二人,沒有人能證明你送的是珍珠。聽聞凰廷想要調查真兇,為你洗清嫌疑,不過白費功夫。”
雲亦城眸光一怔,但臉上並無意外之色。
顯然,他已經猜到,就是燕夏螢陷害,只是沒想到夏夏郡主,不屑和他虛以委蛇,直接大方承認了。
“雲某和郡主,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不知郡主為何要陷害雲某?”雲亦城問道。他仔細回憶自己的所作所為,絕對沒有得罪過燕夏螢。難道是燕少御想將他抓去燕國?但這不像他的手筆。燕少御要陷害他,也不會選擇在赫連燼的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