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管藥神宗有什麼目的,只要端木古族還在這,他們就不敢欺負端木香。
“歐陽席明,轉告你爹一句話,若香香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端木古族,必定血洗藥神宗,不死不休!”端木白盯著歐陽席明,眼神比寒刀還鋒利。
歐陽席明打從心底升起一陣冷意,乾笑一聲說道,“岳父大人,香香是我的夫人,我自然會好好保護她,絕對不會讓她有事,您可以放心。”
說著,低頭看著端木香說道,“夫人,時辰不早了,藥神宗那邊都還等著……”
端木香撩起裙子起身,拜別了端木白,和歐陽席明一同走上祭壇傳送陣。
春兒夏兒和藥神宗一些侍衛也站在了後面,尤其是竹青手中抱著一個玉盒,那裡面裝著端木古族兩張秘方,是最重要的陪嫁品。
端木白心情十分沉重,但還是道,“開陣!”
話音剛落,突然一隻鶴唳響起,遙遠的天邊飛來一隻白鶴。那白鶴穿過林間碧浪的繁葉,穿過漫山遍野的花海,穿過春日微醺的陽光,飛到了她的面前。
白鶴之上站著一襲白衣的男子,玉樹臨風,眉清目朗,昭昭如黎明第一縷晨曦。
一如初見。
他落在她的面前,將她從一條不歸路拽了回來。
沒有給她反抗的餘地,一把攬住她,抱上了鶴背。
“你……你醒了?你中的毒……”端木香終於反應過來。
白空鏡薄唇勾起一抹自戀的壞笑,“區區凡毒而已,本神醫要是能被毒死,還真是給自己丟臉了。”
“你……你終於沒事了!”端木香眼眶瞬間紅了,一把抱住他。
白鶴之上,一襲嫁衣的女子抱著白衣男子,風吹起衣袂飄飄,美好的彷彿一副畫卷。白空鏡身體頓時一僵。不過也沒推開她,只是伸手摸摸她的頭,微微笑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