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那邪神族出手,並非是為了擊殺陳宗,邪神臂一擊後,也不管如何,直接抓住楚山河的胳膊,爆發出最快的速度,飛速遠遁而去。
不能死!
無論如何楚山河都不能死,那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體質最為契合的人族,如果就此死去,對聖族的計劃影響可不小。
因為,楚山河的身軀,將會成為聖族之王的載體,讓聖族的王得以降臨。
陳宗迅速取出丹藥服用,功法運轉之下,丹藥直接被磨碎,化為精純的力量補充自身的消耗,一步跨出,直接出現在對方之前攔截,萬劍歸宗。
殺!
雖然在楚山河身上沒有感覺到邪神族的氣息,但另外一個,的確是被邪神族奪舍的沒錯。
楚山河一身詭異實力的來源,很可能和邪神族有關係,畢竟邪神族十分神秘,很不簡單。
並且,讓一個邪神族甘願暴露也要將之救走,說明楚山河不簡單,或者說現在的楚山河對邪神族而言,相當重要,這讓陳宗有一種釣到大魚的感覺。
說不定,楚山河就是追擊邪神族的突破口,這是一種源自於心靈的感覺。
殊不知那邪神族此時暴怒不已,恨不得將楚山河直接碎屍萬段。
好好的發展壯大不要,偏偏要搞事情自尋死路,破壞了計劃,該死一萬次都不夠。
眼前劍光驟然閃耀,攜帶著可怕至極的鋒銳殺機殺至。
這邪神族不得不再次轟出一拳。
邪神臂!
粗大的手臂上,彷彿鋼澆鐵鑄似的,拳頭上佈滿了裂紋,彷彿能一拳粉碎真空。
但這一拳縱然很強,也有限,還是被陳宗擊潰。
陳宗一邊攔截住邪神族和楚山河,一邊藉助丹藥之力恢復力量。
楚山河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但周身的猩紅氣勁卻稀薄了很多,一身實力也由此下降了許多。
此時此刻,楚山河內心有些慌亂,又充滿了恨意。
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自己都已經獲得如此強大的力量,卻還是無法戰勝陳宗?
為什麼自己為了得到這樣的力量不惜走上一條邪道魔道,還是失敗了?
恨!
恨意!
殺機!
怒火!
不甘!
在沸騰、燃燒。
陳宗把握住戰鬥節奏,攔截對方、恢復自身力量,只要等到自己的力量恢復過來,便要將之斬殺。
那邪神族已經顯露出邪神臂和邪神爪,當然,因為他是奪舍的關係,只能如此。
“該死的,只能提前讓我王降臨了。”這奪舍的邪神族眼底兇芒閃爍不休。
霎時,抵禦住陳宗的劍光後,這邪神族彷彿吟唱起來似的,那種語言十分怪異而獨特,正是邪神族的語言,如同在祭祀一般的。
楚山河的身軀不受控制的一顫,下一息,身上隱沒下去的血色紋路,再一次的亮起,閃耀起來,變得愈發的明亮。
楚山河神色頓時大變,因為他發現,這一次血色紋路亮起,並非是他激發的,不是以他為主導,而是被動的激發而出,超出了控制。
一種不妙的感覺自楚山河的內心瀰漫而出。
“閉嘴,快閉嘴。”楚山河頓時衝著那邪神族怒吼,還要出手攻擊,卻發現,動不了了,自己竟然動彈不得了。
陳宗也立刻殺至,因為內心深處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殺!
那邪神族不閃不避,被陳宗的劍光直接穿透,但還沒有死去,依然不斷的吟唱著。
楚山河身上的血色光芒愈發的濃郁,直接將之包裹起來,一**隱晦的邪惡至極的氣息波動,從楚山河的身軀當中不斷擴散開去,激盪八方。
血色波紋層層激盪,猶如浪濤洶湧澎湃,激盪八方。
衝擊!
擴散!
力量可怕至極,竟然叫陳宗一時間難以接近。
而那邪神族的身軀殘破,卻依然吟唱不止,聲音愈發的高亢,神色愈發的詭異狂熱。
蓄力!
出劍!
轟殺!
最後,當吟唱聲達到最極致時,邪神族的頭部也被陳宗一劍隔空擊碎,吟唱聲也忽然一頓,直接沉寂下去。
失去吟唱,那血色光芒閃爍不已,有一種隨時都會熄滅消散的感覺。
霎時,血光爆閃,彷彿有一道可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