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自己的劍道。
練劍,便要無所畏懼一往無前。
不為惡不惹事,卻也不怕事。
那酒樓夥計也是出於好意,不想陳宗招惹這種麻煩,不過陳宗既然這麼說,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人生百態,他在這酒樓做夥計十幾年,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更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出於好意提醒一句,已經是極限了。
“交出鑰匙,跪下磕頭,我便饒過你這一次。”三角眼青年雙眸陰狠猙獰的盯著陳宗,一字一句說道,每一個字都帶著驚人的森寒,彷彿毒蛇吐芯一樣,空氣當中瀰漫著絲絲的寒意殺機,令人不寒而慄。
“你不饒過我又能如何?”陳宗反問道,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腦殘,說著,陳宗便示意酒樓夥計帶路去房間。
“好……好得很……”明少那毒蛇般的三角眼閃爍著驚人的寒光,無比陰狠無比犀利無比毒辣,如果目光能殺人,那麼陳宗的背部已經千瘡百孔。
看著陳宗離去的背影,明少內心殺機高漲,宛如火山內的岩漿一樣重重滌盪升高,就要從火山口噴發而出。
但就在那怒火和殺機即將噴薄而出的剎那,明少卻又將之遏制住。
因為,這裡是真武巨城內,因為此時此刻的真武巨城當中,真武戰衛們可都監察著,一旦他爆發出力量動手,那麼,很快就會有真武戰衛趕到這裡來。
輕則被驅逐,重則被斬殺,就算是鐵武軍也救不了他。
鐵武軍的確很強,與這真武巨城一般,都能算得上是八星級勢力,然而,真武巨城歷史更悠久底蘊更深厚。
再者,自己只是鐵武軍主的侄子,並非親兒子,意義不一樣。
被驅逐,自己丟臉,鐵武軍主也是面上無光,更失去挑戰真武戰碑的資格。
被斬殺,那就更慘,什麼都失去了。
忍!
先忍住!
“我必殺你。”在內心暗暗的發誓後,明少就帶著那女子氣沖沖的離去。
“客官,您剛才不應該和那明少發生衝突。”夥計忍不住再次開口:“雖然在真武巨城內,他不敢動手,但離開真武巨城,他肯定會出手,到時候就麻煩了。”
“這明少什麼來頭?”陳宗卻是微笑著問道,只是知道此人是鐵武軍主的侄子,其他一概不清楚。
“他是鐵武軍主的親侄子,也是鐵武軍的一員,在鐵武軍中與鐵武軍少主被喻為鐵武雙傑,自身修為達到超凡境九重極限,曾與一尊低階半聖級高手交戰而不敗,但據說為人記仇心狠手辣,有蝰蛇的稱呼。”這夥計也算得上是訊息靈通。
事實上每一座酒樓的夥計,訊息都比一般修煉者更靈通,畢竟每一天都會有修煉者到酒樓用餐或者居住,交談之間若非什麼機密,也不會刻意遮掩,因此作為酒樓夥計,每天都會聽到一些不同的訊息。
而酒樓的夥計也都是修煉者,雖然實力不高,不過作為修煉者,記憶一般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聽著夥計的話,陳宗只是微微點點頭,並沒有其他的表示。
能夠力戰低階半聖級而不敗,那麼說明此人的天才等級,當是侯級,算得上很不錯,但也僅此而已。
尋常的王級天才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何況區區一個侯級。
“那麼鐵武雙傑的另外一傑實力如何?”陳宗好奇問道。
“鐵武雙傑另外一傑那就更厲害了,是人稱戰虎的鐵戰,如今已經是低階半聖級高手,曾搏殺過中階半聖級,並且將之打傷。”夥計的語氣充滿驚歎和推崇。
強者,往往更受人尊敬,這不論在哪裡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如同道理一樣的存在。
聽夥計這麼說,那麼這個鐵戰的天才等級,或許是準君級,當然,也可能達到君級,不過就算是真的君級,陳宗也不會太過在意。
不到王級,當真沒有讓自己在意的資格,這是資本。
“你還知道其他天才的訊息嗎,都說來聽聽。”陳宗再次問道。
聽到陳宗這麼一說,這夥計似乎找到了知己一樣,立刻開口滔滔不絕的將他所知道的天才一一說了出來,如數家珍一般的,每一個天才的姓名出身年紀甚至連一些愛好等等,都被說得一清二楚。
陳宗倒也沒有打斷對方,而是仔細聽著,以此來對真武上域的天才水準做一個簡單的判斷。
一連說了近個時辰,說得口乾舌燥,這夥計方才停下,足足說了幾十個天才。
“客官,基本上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