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形容。
虛沐龍的臉上,滿是得意和嘲諷。
當時在玄冥小世界內,不將玄冥果交給自己,現在,被堂兄親自開口討要,將要丟盡臉面。
盛元的臉上也露出一抹快意。
“吃了。”陳宗無比輕鬆的回答道,虛沐白的確是帶來不小的壓力,但也僅此而已。
單憑目光凝視,根本就無法讓陳宗動容。
當然,陳宗也知道,憑著自己現在的實力,只怕還不是虛沐白的對手,或許,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進入冥榜前十內。
但那又如何?
拼盡一切手段,乃至不惜暴露修羅分身的情況下,有何懼之。
若是要戰,那就戰,正好,可以以此來試一試自己自創出來的那一招絕殺秘劍的威力如何。
聽到陳宗的回答,眾人不管是疑惑還是冷笑還是嘲諷,全部都化為同一個表情。
錯愕!
陳宗竟然敢如此回答虛沐白。
虛沐白自己也是微微一怔,這個回答,讓他腦子一下子僵硬似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吃了?
吃了!
簡簡單單的回答。
吃了,那就沒有了,哪怕是將陳宗殺死,也無法重新取回玄冥果。
“你……很有膽色。”虛沐白輕輕一笑道,旋即,那漆黑的目光消失不見,不知道何時,虛沐白又轉身過去背對眾人,似乎之前的一切,只是幻覺,至始至終,虛沐白都不曾轉過身似的。
陳宗不由心頭凜然。
虛沐白,看不透,完全看不透,彷彿整個人在雲裡霧裡一般,十分神秘,也十分可怕,這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
但陳宗並沒有感到畏懼,而是激動、興奮,在心間瀰漫、流淌,直欲噴薄而出。
“你竟然敢得罪我堂兄,你死定了。”虛沐龍的聲音在陳宗耳中響起,帶著幾分狠戾和嘲諷。
玄冥宮的其他天驕,包括林超群在內,都冷冷的凝視著陳宗,彷彿要將陳宗的身軀刺穿一樣。
陳宗卻也沒有在意。
在意有用嗎?
沒有用!
那玄冥果何其珍貴,效果何其強橫,讓修羅分身直接參悟掌握出天煞道意,還剩下的一顆,陳宗自然要保留下來,好好的利用起來。
到時候,足以讓自己的實力更強。
因此,絕對不可能交出去。
說吃了,那自然是藉口,至於虛沐白相不相信,那其實無關緊要。
玄冥巨船上,除了一百零八冥榜天驕之外,自然還有其他人,玄冥宮長老級的強者和其他大勢力的長老級強者,他們是護送。
這一次,可是前往玄元界中心,事關重大,也要防止在途中被黑暗組織的高手狙殺。
甲板上所發生的事情,巨船當中的一干強者們自然也都知曉了。
“這散修很有膽色啊。”一尊大勢力的長老輕聲笑道。
“的確有些膽色,但盲目無知罷了。”一尊玄冥宮的長老冷笑不已,虛沐白是何人,那顆是玄冥宮當中最強的弟子,千年以來的第一天才,其天賦何其驚人,其實力何其強橫。
不過是一個連冥榜前十都無法進入的散修天驕,便竟然敢如此,只能說起盲目和無知。
相對而言,這些強者們都看好虛沐白,而不是陳宗。
在他們看來,十個陳宗甚至二十個三十個陳宗,也比不上一個虛沐白。
一百零八個天驕,每人各有一個房間作為休息和修煉所用,畢竟從玄冥宮出發,前往那玄元界,足足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才行。
“陳兄,你今日太魯莽了。”鄭拓坐在陳宗不遠處,語氣凝重的說道。
南無空坐在另外一邊,沒有說話。
他們一開始的不屑一顧到後面的敬佩,現在,已經成了陳宗的朋友。
哪怕是在陳宗得罪虛沐白的情況下,他們也沒有撇清關係。
“虛沐白身為冥榜第一,氣量當不會如此狹小。”陳宗微微笑道,這當然只是陳宗隨口所說,哪怕是自己內心不懼虛沐白,渴望與他一戰,也不能當著鄭拓和南無空的面說出來。
不是陳宗不將他們當做朋友,就是因為將他們當做朋友,才不能說,否則,有可能會牽連到他們。
“你……”鄭拓無話可說的樣子。
“這艘巨船是玄冥宮的吧,鄭兄可瞭解?”陳宗轉移話題。
“玄冥巨船乃是玄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