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
那並非邪術,而是陳宗的劍,只是太快,快的眾人看不清,才以為那是邪術。
劉煥倉惶逃竄,陳宗並未追擊,因為,更大的麻煩到來了。
城衛軍出動。
此城有城衛軍,平時四處巡邏,正好從不遠處路過,他們正打算為陳宗收拾殘屍,畢竟對方可是劉家二公子,而劉家,乃是本城內少數的大家族之一。
“放下劍,舉起雙手跪地。”十個城衛軍迅速趕到,立刻形成包圍圈,將陳宗包圍起來,其中的隊長雙目冷厲凝視,長刀直指,氣勢逼人呵斥不已。
另外九個城衛軍長刀出鞘,發出刺耳至極的摩擦聲,刀身清冷,刀光森然,讓人面色大變。
每一個城衛軍都經過嚴格的訓練,擁有一身不俗的本領,雖然不是武士,卻也比普通人厲害不少。
被十個訓練有素互相配合的軍衛包圍著,如劉二那等實力,也要飲恨當場。
但陳宗不僅沒有放下手中鐵劍,反而雙眸銳利,一絲殺氣瀰漫而出,在自己眼中,這十分和死人無異。
哪怕只是普通人的身軀,但劍在手,便可以發揮出驚人的威力。
“還不放劍下跪。”城衛軍隊長再次暴喝,硬著頭皮,陳宗的眼神,讓他感到畏懼,一絲驚悸從內心最深處湧現,無法遏制分毫,只能以此來壯膽。
何況,這裡可是在城內,一旦爆發戰鬥,很快就會有其他的城衛軍增援。
屆時,再有弓弩的情況下,此人必定會被射殺成蜂窩,死得不能再死。
“住手!”忽然,一聲沉喝聲響起,便只見一身青袍的青年揹負雙手,龍行虎步般的大步走來。
“這是……陳家二公子。”
“陳二公子,有何指教?”這一小隊城衛軍隊長先是一怔,繼而反問道,語氣當中的凌厲減少了許多。
畢竟,陳家在這城中,可是不遜色於劉家的大家族。
而他不過只是城衛軍小小的隊長而已,身份差距大得很,若是對方執意要給自己小鞋子穿的話,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他是我的朋友。”陳二公子指著陳宗,信誓旦旦的說道,那副神色和語氣,好像真是如此。
“原來是陳二少的朋友。”
“難怪敢和劉二少叫板。”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紛紛恍然大悟。
陳宗神色不變,冷眼旁觀。
“原來是二少的朋友,那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城衛軍隊長頓時收刀入鞘,渾身壓力盡去,立刻揮手帶上小隊其他九人,迅速離開。
城衛軍的確是維持城內治安,卻是相對而言。
那些大家族的人,他們可管不了,也不敢管。
“走。”陳二少對陳宗說道。
陳宗便也跟上,看看此人葫蘆裡賣什麼藥。
陳二少走入不遠處的另外一座酒樓,直達二樓,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叫陳煌,龍江城陳家二少。”坐下之後,那青袍青年方才開口笑著自我介紹道,旋即示意坐在他對面的青年:“這是我族弟陳麟。”
“陳宗。”陳宗也做一個自我介紹。
“哦,原來朋友也姓陳,看來果然有緣。”陳煌驚訝不已。
倒是那陳煌的族弟陳麟面無表情的模樣,似乎有些不待見陳宗,尤其是看到陳宗滿身泥水草屑的模樣,更是露出嫌棄的模樣。
陳宗掃了桌子上的美食一眼,肚子頓時有些不爭氣的叫喚起來。
已經一天一夜不曾進食,陳宗早就感到飢餓了,此時看到美食,一時間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
“小二,再來幾樣拿手菜。”陳煌卻好似沒有聽到似的,反而招呼酒樓夥計,繼續點菜,旋即看向陳宗:“陳兄稍等,這酒樓的拿手菜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倒是那陳麟,聽到陳宗肚子咕咕叫,嘴角掛起一抹譏誚。
他可是陳家的直系子弟,榮華富貴在身,哪裡看得起一個苦修武士。
有一身過人的武力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要為了吃喝奔波,哪裡像自己,養尊處優,從來不會為了吃喝而憂慮。
這酒樓的上菜速度很快,不過短短半刻鐘的功夫,幾樣拿手菜便已經呈上來,擺放在陳宗面前。
陳宗先是看了一眼美食,旋即看向陳煌。
“一飯之恩,來日償還。”陳宗不徐不疾說道,旋即拿起筷子毫不客氣的吃起來。
“陳兄言重了。”陳煌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