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這麼大聲渴望,你們還不多多支援,太煞風景啊)
傷筋動骨一百天,但武者的體魄更強,自愈能力更強,配以藥物,才能在較短的時間內痊癒。
陳出雲、李真世和陳開嶽等人站在黑屋外等待著,都很焦急的模樣,一個刑耀堂的弟子,則站在黑屋前等待時間到達。
李真世的臉色還有些白,顯然傷勢剛痊癒,但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陳宗應該沒事吧。”陳開嶽說道,他聽說過黑屋禁閉的可怕,八天時間,足以將一個人摧毀,十分擔憂。
“要相信陳兄。”李真世擠出笑意,但憂心忡忡不可避免。
陳出雲面色清冷,一言不發,周身卻瀰漫著一絲絲寒意。
白玉山白玉樓等人站在另外一處,白玉山面無表情,白玉樓則滿臉冷笑。
“八天禁閉,不知道還有沒有活著?”
“我看懸,五天禁閉就已經讓人受不了了,往後每加一天都是大折磨。”
“估計屍體都已經涼透了吧。”
種種議論,這裡大部分人都和陳宗無關,只不過出於好奇才來看看,八天禁閉,絕無僅有。
“時間到。”刑耀堂弟子聲音響起,同時牽動了所有人的心,目光齊齊落在黑屋的精鋼門上,不自覺屏住呼吸。
刑耀堂弟子將精鋼門緩緩開啟,黑漆漆的,光線射進去都好像被吞噬,散發出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
“陳宗,出來。”刑耀堂弟子衝著黑屋內喊道。
“時間到了嗎?”一道沙啞晦澀的聲音,好像金屬片摩擦,從黑屋內傳出來,像是一把鏽跡斑斑的鋸齒劍切割在眾人的耳膜上,怪異而難受。
“竟然還活著!”眾人渾身不自覺一顫,驚訝不已。
陳出雲等人是滿臉喜色,白玉山白玉樓等人則是滿臉陰沉,其他人是滿臉驚駭。
站在黑屋的門口,陳宗只覺得眼前光芒十分強烈,強烈到要擊碎自己的雙眼,強烈到要將自己給融化。
陳宗眯著雙眼,一點點適應突如其來的光芒,這種彷彿將黑暗粉碎的光芒,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觸動。
好一會兒,陳宗才漸漸適應光芒,一步走了出來,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溫暖瀰漫全身,一身氣血好像隨之復甦一樣。
在他們的注視之下,一道人影漸漸顯現,從黑暗之中走來,帶著一身孤獨寂寥,像是從深淵走出來,又像是懸掛在天空的孤星。
無法形容清楚,那種難以用語言表述的感覺,狠狠衝擊眾人的雙眼和心臟,有一種間隔兩個世界的樣子。
“他看起來好像一點事也沒有。”有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在眾人看來,陳宗除了面色很白,氣息也有著萎靡之外,雙眼卻十分清澈明亮,好像劍光般的璀璨。
“弟,感覺怎麼樣?”陳出雲關切詢問,李真世等人也是滿臉緊張。
“我沒事。”陳宗的臉上,很努力的擠出笑容,還有些僵化的樣子,好幾天沒笑過,一下子有點不適應。
“沒事就好,趕緊回去休息。”
白玉山和白玉樓兩人的面色無比陰沉,看著陳宗離去的背影,幾乎能滴出水來。
“該死,八天禁閉,竟然還活得好好的。”白玉樓拳頭緊握,暗恨不已。
相對白玉樓,白玉山考慮得更多,八天禁閉,竟然沒能夠擊垮陳宗,這是一個十分可怕的人,已經鬧到這種地步,必須要找機會除掉,否則來日可能會成為大患。
陳宗離去,但八天禁閉依然還活著,並且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註定讓他成為一個傳說。
再三確認後,陳出雲等人終於放心了,陳宗的確沒有什麼事,就是長時間待在那種環境之中,多少有受到一些影響,休息一番就能調整過來。
只要身體無恙、精神意志沒有被侵蝕,其他的小問題就沒有什麼大礙。
“陳兄,黑屋禁閉到底是一種什麼體驗。”李真世看陳宗狀態還不錯,沒有受到大影響,便開口笑道,陳開嶽等人也是滿臉好奇的模樣。
“看不到、聽不到、感覺模糊,很無聊很孤單很寂寞,修煉不便,雜念容易滋生放大,變得狂躁不安,呼天不應呼地不靈……”陳宗儘可能用簡練的言語描述那種感覺,語氣起伏之間,將李真世等人帶入那種感覺當中,一個個面色大變,驚駭不已。
“弟,好好休息,明日,便要闖機關樓。”陳出雲開口說道。
“機關樓要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