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幾天並且包膳食。
但在這無雙劍鬥期間,一切都那麼的緊俏,因此,這小客棧的老闆也打算趁此機會撈上一筆,畢竟三年一次,錯過了可要後悔,不過他也不敢將價格定得太過離譜。
從幾天包膳食一靈貝到一天並且不包膳食,這樣的增幅,足以讓那些行腳商人望而卻步。
“先住十五天。”陳宗取出十五靈貝,在那老闆放光的雙眼中輕輕的擱置在櫃檯上。
“二狗子,馬上帶貴客去房間。”老闆麻溜的揮手將十五塊靈貝收起來,就好像他的手掌蘊含著芥子袋一般的空間似的,堆起滿臉笑意,快速喊道,接著又對陳宗熱情招呼:“貴客可需要熱水?要的話,吩咐二狗子燒一桶,不用加錢。”
“好。”陳宗點頭。
泡個熱水澡,無疑是很舒服的事情。
二狗子是一個瘦弱的少年,眼睛滑溜溜很機靈的模樣,點頭哈腰的帶著陳宗前往最後一個空房。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很小的房間,只有一張簡單的木床和一副很舊的木桌椅,倒是擦拭得很乾淨。
廣廈萬千可安家、錦被玉床可入眠,但縱使如此,斷壁殘垣亦能安睡。
陳宗沒有在意客房的好壞,只要足夠乾淨就行。
“客觀,您先休息,我這就去給您燒熱水。”二狗子彎腰說道,對這些武者他既有嚮往之心,也抱有足夠的敬畏,擔心萬一招惹了喜怒無常之人,被殺死了也無處伸冤去。
陳宗自然是不會和一個普通人計較什麼,在對方沒有冒犯自己的前提下。
一路行來,連續趕路,陳宗並未多少修煉,故此住下來,便調整一番,待到那夥計將熱水送來,陳宗便泡上一會兒熱水澡,感覺一身風塵盡去,通體舒泰。
靠在大木桶邊緣,陳宗閉上雙眸,任憑思緒紛飛,人彷彿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待到水都涼透了,陳宗自然甦醒,輕輕一躍而起,水桶內兀自還殘留著一道透明的彷彿由無數水珠凝聚而成的人影,至於陳宗,卻不知道何時已經將劍袍穿戴完畢。
待到陳宗落座於木床上之際,木桶內的人影方才散開,化為無數的水珠落入桶中,外面則是乾爽一片,沒有半點溼潤。
入定、運功、真力奔湧。
以修煉取代睡眠,直到天明,陳宗方才睜開雙眸,內斂的精芒在雙眸之中流轉,如水波一樣滌盪,而後隱沒。
氣息撥出,不願對這客房造成破壞,陳宗便讓那氣息自然散開。
起身,以指代劍在房中比劃起來,這劍法看似雜亂無章,也稀鬆平常,卻每一劍都蘊含著深奧之秘,是照玄境界第二層次的演繹,每一劍都刺穿了空氣當中的微塵。
微塵不可見,為境界達者方可感知。
以劍刺微塵,陳宗也只是能勉強做到,若有朝一日,能隨心所欲的刺破微塵,便意味著陳宗的劍法境界達到一種極致。
劍法造詣到了陳宗如今的境界,已經不需要大開大合的出招,方寸之地亦可演練一番,參悟其中的玄妙。
一連幾天時間,陳宗除了讓夥計送來一些膳食外,便沒有踏出房間一步,全部都用在修煉上。
縱橫真力的修煉,畢竟修為是自己的短板,是現今實力的最大限制。
劍法也沒有放下,不久之前就要參與無雙劍鬥,劍法是越強越好。
十天過去,距離無雙劍鬥還有五天時間,陳宗第一次踏出了房門走出小客棧。
街道上行人比十天前更多了,一眼望去都是人頭如浪潮湧動,普通人想要走幾步都得等不少時間,陳宗腳步邁出,卻恍如游魚般的靈活,穿梭在人群之中,不受絲毫阻礙,又不會引起任何慌亂。
十天待在小客棧,吃的都是小客棧自己做的膳食,很普通口味也一般,陳宗覺得自己的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這一次出來,也有找一間酒樓大吃大喝上一餐的念頭。
只是,所走過的每一間酒樓內,每一張桌子都坐滿了人。
陳宗走入了最後一間酒樓當中,若是再沒有位置,少不得得出城一趟了。
“陳兄。”耳熟的聲音響起,是秦逸。
秦逸與林芙兩人正佔著一張桌子,還剩下兩個空位能做兩人。
“秦兄。”陳宗也回應。
“陳兄也是來用膳的吧,請坐。”秦逸起身邀請道,陳宗便沒有推辭,走過去坐下。
林芙看到陳宗冷哼一聲,發現陳宗沒有理會她時,不禁有些惱火氣悶,秦逸發現,便笑著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