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
有一座擂臺已經分出勝負,擂主成功的擊敗挑戰者,很快,就有第二個挑戰者上臺。
“陳兄,我先上了。”不遠處的秦逸微微一笑,身形帶起玄妙的軌跡,宛似一抹流光似的墜入光幕之內,輕飄飄的落在擂臺劍架邊,一眼掃過,手指輕輕的拂動,彷彿在感覺什麼,而後微微一頓,扣住其中一把劍器的劍柄。
“是秦逸。”
“秦逸是誰?”
“玄真殿的核心弟子,上一屆無雙劍鬥中,不僅是十大擂主之一,更在最後決戰上名列第七。”有人如數家珍的侃侃而談。
“怎麼這麼早就出手。”
“興許是三年下來劍法大有長進。”
陳宗並沒有著急出手,而是觀察十座擂臺上的戰鬥。
自己參與無雙劍斗的首要目的,就是見識更多的劍法、感受不同練劍武者的風格和玄妙,汲取其中的長處。
掃過之後,陳宗的視線也落在了秦逸所在的擂臺上。
秦逸的對手顯然也知道秦逸,面對他時,感到緊張急促。
“請指教。”秦逸的對手深吸一口氣,強行調整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還是手心發汗,感覺手中劍都有點溼潤握不穩的感覺。
“別緊張。”秦逸並未趁機出手,而是微微一笑,如沐春風般的,彷彿有安撫人心的作用,讓那人慢慢的恢復平靜。
“接劍。”秦逸的對手再次開口,語氣不再顫抖,雙足如滑水一般迅速往前突進,一劍破空刺殺而出,劍光凌厲,隱隱有劍芒吞吐。
秦逸身形屹立,長劍自然垂落,待到對方的劍光殺至面前之際,長劍斜斜揮起,軌跡清晰可辨。
偏偏是如此簡單的一劍,卻直接將對方刺殺而來的一劍完全封死,不留絲毫後續變化,更讓對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劍殺至,無從閃避無法抵禦分毫。
差距太大。
秦逸輕易擊敗對方,成為第七號擂臺的擂主。
見識到秦逸如此出眾的劍法,一時間,沒有其他人再衝上第七號擂臺挑戰。
秦逸自顧自的站在擂臺上,面帶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神色從容沒有半分侷促不安,彷彿周遭的目光都不存在似的。
誰都是成為擂主,進入最終的決戰,秦逸的劍法造詣極高,更是在上一屆的無雙劍鬥上獲得最後決戰的第七名,對許多人而言,那就是不可戰勝的對手。
不可戰勝卻還是要去挑戰,等於自絕無雙劍鬥之路。
“再過十息,若無人上臺挑戰,第七號擂主將確定。”驚鴻劍宗的一尊長老開口,聲音帶著幾分冷厲。
一則秦逸的劍法造詣極高,有這樣的資格,二則是逼迫眾人。
不挑戰,可以,那就讓秦逸直接成為擂主之一,無形當中,加劇了其他擂臺的競爭。
眾人聞言,心頭不禁一緊。
“我來。”五息過去,便有一人飛身躍起,落在擂臺上,大手一揮抓起一把寬刃的神鐵劍,身如疾風劍似山洪爆發,狠狠一劍斬向秦逸。
此人一下子就展現出驚人的劍法造詣,更是施展出威力強橫的劍法。
秦逸神色稍正,從對方斬來的一劍擋住,感受到些許壓力,但,也只是些許,僅此而已。
眼底精芒一閃而過,秦逸一劍輕顫殺出,顫動的劍身帶動劍尖在空氣中留下無數殘像,籠罩了對方全身上下各處。
對方面色凝重,劍光似山洪爆發,傾盡一身之力,帶起驚人的聲勢激盪開去,將重重劍影擊碎,狠狠斬向秦逸。
驀然,斬落的一劍停頓,不知道什麼時候,秦逸的劍就停留在他的咽喉處。
“什麼時候……”秦逸的對手艱難的吞嚥口水,滿臉驚駭。
自己的劍法造詣可是達到了第一重境界第二層次,竟然連對方的劍什麼時候點在咽喉上都不知道,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此子三年前我見過,當時他的劍法造詣,還不如現在。”一尊驚鴻劍宗的長老徐徐說道。
“玄真殿的核心弟子,據說三年前無雙劍鬥結束之後,便得到玄真殿那位的指點,劍法造詣有顯著提升也在情理之中。”另外一尊長老也開口說道。
交談之際,其他擂主也各有勝負,有的人成功守擂,也有的人成功挑戰成為新的擂主。
每一個擂臺上參與者的表現都落在各位強者的眼中,被他們把握,不過至今除了秦逸讓他們多加關注之外,並未出現第二人,但這也沒什麼,畢竟無雙劍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