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陳外修揮揮手像驅趕什麼一樣。
“陳外修,這裡是地院,不歡迎你過來。”又有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陳外修回頭一看,臉色微變。
“陳重,我是奉陳鶴族兄之令而來,你有什麼不滿的話,就對陳鶴族兄說去。”陳外修仗著有人撐腰,毫不畏懼。
“陳鶴……”陳重等人臉色微微一變,畢竟陳鶴可是十大精英子弟,還名列第二。
“陳宗,你乖乖的到陳鶴師兄庭院外下跪磕頭三次,我就饒了你這一次。”陳外修冷冷一笑,又看向陳宗,威脅道。
“你的修為,是氣血境四層吧?”陳宗卻忽然反問。
族堂有規定,高修為的子弟不得親自出手對付低修為的子弟,除非是低修為的子弟自己主動挑釁,否則,以違規處理,輕則懲罰一百貢獻點,重則懲罰到礦山無償挖礦一個月。
可能挖礦一個月不算什麼難事,卻會耽誤修煉,還會大失面子。
“陳宗族弟,他的確氣血境四層,不過比你大上一屆,修為已經達到氣血境四層巔峰。”陳重對陳宗說道,語氣頗有幾分凝重之意。
“怎麼樣,是乖乖去給陳鶴族兄下跪磕頭,還是讓我教訓一頓。”陳外修揚了揚拳頭,有些得意的說道。
“修煉一年還不到氣血境五層……”陳宗搖搖頭。
“看來,你是選擇後者了。”陳外修臉色一變,惱羞成怒,一拳如同餓狼撲食,狠狠的擊向陳宗胸口。
金鐵交鳴聲刺耳,彷彿貫穿眾人耳膜,刺眼無比的劍光閃耀,寒意遍體,陳外修只感覺自己彷彿要被一股可怕至極的鋒芒洞穿,驀然停頓,一動不動。
只見鋒銳到極點的劍尖,正距離他的咽喉一寸,寒意,令他感到驚悸,渾身血液彷彿要凍僵、身軀發麻,毛骨悚然,脖子上的面板聳起,雞皮疙瘩。
“有本事,不要用劍。”陳外修臉色發白,太兇險了,那一瞬間,還好他反應得快,要不然就完蛋了,殊不知,那一劍是陳宗有把握,不然早就被刺穿咽喉了。
“你有兩個選擇,一,我的劍在脖子上留下傷痕,二,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陳宗雙眸銳利,對視久了,都會感到刺眼,聲音平淡,卻彷彿蘊含一絲冷漠。
陳外修連忙後退,十分不甘的瞪著陳宗,又看看他手中之劍,驚訝不已,他認出來了,那赫然是一把寶鐵劍。
“仗著劍之利不算什麼,你等著,得罪了陳鶴族兄,不會那麼簡單就算了。”陳外修落下狠話,憤憤離去。
“陳宗族弟,你怎麼會得罪陳鶴?”陳重看了陳宗手中寶鐵劍一眼,滿臉驚訝,不過他並非練劍,因此倒也不羨慕。
“陳鶴在十大精英子弟中名列第二,你竟然得罪,真是不自量力。”那瘦削矮小少年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沒什麼,多謝陳重族兄。”陳宗微微一笑,原因無非是之前自己拒絕陳鶴進入拳法組被他記恨上,又在不久前的升龍會上讓他顏面大失,說到底,不過是陳鶴自己心胸狹窄罷了。
“同為地院子弟,又都是來自小湖鎮,就應該互相團結互相幫助,族弟如果有什麼困難,儘可以來找我。”見陳宗不想說,陳重也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笑道,告辭離去。
……
如陳外修所說,果然沒有那麼簡單就算了,沒多久,便又有麻煩尋上門來。
“陳宗,我叫陳開嶽,聽說你有一把寶鐵劍,你不過區區氣血境四層修為,在手中,只會明珠蒙塵,不如給我。”門被敲響開啟後,外面站著一個臉色冷漠的人,左手提劍,顯然也是練劍者。
“你準備出多少貢獻點?”陳宗反問。
“你將劍給我,我欠你一個人情。”陳開嶽眉頭微微一皺,旋即,語氣生硬的說道。
“人情……”陳宗哂然一笑,李真世那等李氏豪門少主的人情,他尚且不在意,何況是區區一個天院子弟的人情。
說白了,這寶鐵劍,陳宗一開始拿著有些不習慣,但如今已順手,除非萬不得已的特殊情況,否則,他會一直用著。
“陳宗,你在嘲笑我,我可以將之視為對我的挑釁。”陳開嶽目光銳利,彷彿利劍出鞘,要洞穿陳宗雙眸,同時說道。
“強取豪奪麼。”陳宗一笑,將門關上。
“陳宗,你不要後悔。”陳開嶽生硬而冰冷的聲音,帶著些許怒意,隔著門傳到陳宗耳中。
陳宗搖搖頭,不禁有點感慨,如李真世等人,出身不凡,卻又謙謙君子,與他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