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就要勝過其他六城了。”
眾人紛紛端起茶杯,隔空敬唐君羅,倒是楊憶古,依舊飲酒。
此次宴會,雖說是唐氏豪門所準備,但沒有任何一個長輩在此,甚至,修為最高也只是達到氣血境六層,完全就是少年人的場合。
“舉辦此次升龍會的目的,一則是為君羅祝賀,也將這一份屬於唐氏屬於風武城的榮耀分享給大家,另外一個目的,則是將諸位英傑聚集起來,彼此認識,更能趁此機會談論武功,彼此切磋映證。”唐君豪就像是發言人一樣。
“唐君羅,當日輸你半招,今日,已為武者,我再來討教。”趙王城起身,語氣冷漠眼神如刀。
“我會給你機會,但不是現在。”唐君羅不徐不疾說道,趙王城也沒有逼迫,重新坐下。
“既然如此,我先開個頭吧,聽說醉劍楊憶古你越喝酒劍就越厲害,我早就想領教一番。”有一人站起來,直接邀戰楊憶古。
“此為切磋,刀劍無眼,各位切記不可動用用盡全力,最好,不要動用氣血之力。”唐君豪開口提醒。
“飲酒練劍、醉裡尋風,接我一劍。”楊憶古左手抓著酒葫蘆猛灌一口酒,雙眼朦朧,右手拔劍,化為一道清風,吹向對方,那一劍彷彿還帶著一陣酒氣濃香。
行雲流水渾然天成!
陳宗雙眸發亮,頗有想與楊憶古較量劍法的衝動。
唰唰唰!
楊憶古出劍連綿,如一陣清風徐徐而去,並且施展什麼武學,便已經將對方逼迫得不斷後退,當對方企圖施展武學反擊的剎那,楊憶古的劍卻循著一絲破綻,落在對方的脖子上,冰涼的觸感,立刻令對方渾身一個哆嗦,脖子上盡起雞皮疙瘩。
“醉劍果然厲害,我輸了。”這人雖然有些尷尬,但也大方的承認。
“一同飲酒否?”楊憶古舉葫蘆問道。
“我不喜歡喝酒。”那人臉色一變,迅速回答,讓楊憶古很失望。
“楊憶古,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楊飛羽冷聲呵斥。
“那你喝嗎?”楊憶古腳步凌亂退回座位,示意楊飛羽,楊飛羽滿臉鐵青。
“楊憶古,我來戰你,你若敗了,馬上離開此地。”楊家楊志寅眉頭緊皺,語氣不善。
“你若敗了,喝一杯。”楊憶古似乎很喜歡叫人喝酒。
“我若敗了,我離開此地。”楊志寅寧可離開,也不願意喝楊憶古的酒,似乎那是什麼毒藥。
“不懂欣賞。”楊憶古輕聲一嘆,再次起身,腳步看似凌亂,卻彷彿乘風踏月而去,長劍出鞘,帶起一陣輕鳴,化為一陣清風徐徐吹拂。
劍光連環,仿若無孔不入。
楊志寅立刻拔劍,化為犀利之光破空殺出。
三大豪門五大家族,李家與楊家都擅長劍法,但路子不同。
楊憶古所施展,並非楊家劍法,而是機遇所得,因這裡是宴會,只是交手切磋而不是生死戰鬥,往往也不會施展品級武學。
當然,沒有以氣血之力催動的品級武學,還不如築基武學好用。
楊憶古所施展的築基武學,名為醉劍七式,有步法配合,看似凌亂,實則亂中尋準。
楊志寅所施展則是楊家的飛鴻劍法,劍似飛鴻,輕盈犀利。
不論楊憶古還是楊志寅,兩人修為都是氣血境六層,體魄之力也都是千斤,除非是有什麼奇遇或者其他的願意,否則氣血境四層到九層武者的體魄之力都差不多。
千斤之力,那代表的是一個極限。
極限,沒有那麼容易打破。
長劍交輝,凌亂與犀利一次次碰撞。
楊憶古一邊出劍一邊喝酒,劍法愈發的快愈發的凌厲,漸漸將楊志寅壓制。
“可惡。”楊志寅暗道不妙,再此下去,自己會被擊敗,氣血之力催動,品級武學施展,一劍殺出,劍光變得刺眼,氣勁環繞,凝聚為一隻飛鷹,發出尖銳唳叫,狠狠撲殺向楊憶古。
“飛鷹劍法第一重!”
“大成之境!”
眾人臉色紛紛大變,楊憶古身形晃動腳步交錯,彷彿喝醉酒似的搖擺不定,長劍隨身形晃動之下,酒氣瀰漫,濃香四溢。
朦朧的劍光擊穿空氣,如雲似霧。
那濃香酒氣瀰漫開去,讓楊志寅瞬間有點眩暈,只覺得眼前剎那恍惚,原本朦朧的劍影消散,化為一道凌厲至極的劍光殺至,擊碎飛鷹虛影,劍身在他的手背輕輕一拍,楊志寅卻感覺自己的手背彷彿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