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尋到什麼奧秘。
那麼,此地的機緣難道就是那些虛幻扭曲麼?
連續參悟了幾天,陳宗卻是一無所得,不僅如此,連一絲絲的感覺也沒有,只能放棄。
若真是機緣的話,在自己如此悟性之下,不可能一無所得,至少也會有一絲絲的感應,畢竟在此自己的悟性並未受到影響。
難道,真要就此離開麼?
浪費三道亞聖級的墟氣,陳宗倒也不會覺得惋惜,合適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心頭始終縈繞著某種感覺,似乎不應該就此離去,而是應該繼續留下來,定會有所收穫的。
夜幕降臨,燈華初上,一邊思索著,陳宗一邊走路,並未刻意走向哪裡,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便走到了水邊,隱約之間,似乎有一道清脆悅耳之聲透過長空傳入耳中,只是那聲音細微,若有若無。
陳宗下意識的凝聚心神,仔細傾聽,那聲音便在風中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聲音清脆、悅耳、鏗鏘入耳,憑陳宗多年的練劍經驗立刻判斷出,這是有人在以指擊劍或者說以指彈劍,以此發出那清脆悅耳的劍鳴之聲,其節拍快慢不一,卻又不會散亂,反而有某種次序,似乎是一段樂曲。
聽著聽著,陳宗就做出越多的判斷,彈劍之間的指力強勁,對自身力量的掌控自如,運轉如意,並且在劍術上的造詣,當是不錯,不,應該稱得上高超。
一時間,陳宗的內心滋生起幾分興趣,臉上也露出了相應的神色,凝視著前方,在江中正聽著幾艘花船,燈火通明,身影搖曳,鶯鶯燕燕歌舞,但那些聲音都被陳宗自動過濾掉了,唯獨那曲樂般的劍鳴聲順著江邊夜風送入耳內。
陳宗目光一轉,卻是在尋找什麼,旋即眼眸微微一亮,腳步邁開,速度激增,如獵豹般的矯健似風般的迅疾,直接衝出百米後一躍而起,頓時引起一陣驚呼,只因為那速度極快,又像是要跳江似的。
難道是因為什麼而想不開?
但剎那,落下的陳宗雙足踩在一條無人的小舟上,那小舟只有三米長度,寬約莫一米左右而已,如同一片葉子。
陳宗一躍而下時,小舟微微一沉,夜色下盪開層層波紋,發出隱隱的水聲。
繼而,在陳宗發力之下,小舟便朝著江心處發出彈劍聲的花船而去。
儘管失去了一身強大的修為,連那驚人的體魄修為力量也一併沒有了,留下的只是等於經常鍛鍊的比普通人更好上一些的力量,但對於自身力量的掌控卻並未失去,那是本能。
如此超凡入聖的力量掌控之下,陳宗便可以在不傷及自身的情況下,爆發出更快的速度和更強大的力量,那一瞬間的爆發,陳宗自付足以和獵豹比拼速度,和奔馬比拼耐力,和猛虎比拼力量了。
這對於普通人而言,就是超人級的存在,不可抗衡的怪物。
但陳宗真正厲害的,卻是劍術。
小舟的速度不算快,但這江水也不是很遼闊,不多時,陳宗便抵達那花船之處,縱身一躍,身姿輕盈若飛燕橫空般的躍起,落在花船上,聲息細微。
“誰?”
“你是何人?”
終究是普通人的身軀,力量掌控再好,也還是無法避開眾人的目光進而被發現了。
霎時,便有好幾個膀大腰圓身軀粗壯彷彿臂上能跑馬的大漢提純熟銅棍包抄過來,虎目怒瞪,兇威赫赫的模樣,足以叫普通人膽寒腿軟,但對陳宗無用。
“方才彈劍長歌之人在何處?”陳宗目光掃過,卻沒有找到人,便開口詢問道。
“你是來找陳公子的?”其中一個看起來似乎是頭領的大漢有些驚疑的問道。
“如果他就是方才彈劍長歌之人的話,那就沒錯。”陳宗不徐不疾回應道,雙眸精芒一閃之間,頓時叫那頭領大漢心神沒來由的浮現一股驚悸,似乎被那眼眸的精芒給撕裂、刺穿一般,十分可怕。
難道此人是如陳公子一般的劍術高手?
一念及此,便不敢得罪,要知道這大梁國內,會高超劍術的讀書人可是有著很高的身份地位的,他們這些人若是得罪了,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很快,陳宗便見到了他們口中的陳公子,那陳公子倒是生得十分俊朗,堪稱是一個美男子,一身氣質也是十分不凡,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的樣子,更有一股腹有書詩氣自華的感覺,但此時此刻,這陳公子卻是左擁右抱美人,酒已經喝得醉眼朦朧,那劍也放在了一邊。
陳宗倒是沒有絲毫客氣的在陳公子的邀請下坐了下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