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一行的高手。
現在赤焰門流行的那幾個最殘酷的刑罰還都是宇文傑發明的,蕭晨他們以前就發現這小子心裡的變態,只是沒發現他能把這種變態發展成一種藝術,一種以折磨人為手段的行為藝術。好吧,我能說其實他們幾個在折磨人著方面都很變態嗎,只是宇文是這些人裡最傑出的代表。
“走吧,那我們就先去給他們送一點開胃小菜,這段時間晾著他們已經夠久了,也該給他們一點甜頭了。”說著,宇文傑已經走出了書房,那身影顯得格外的精神,全身都透著一股嗜血的激情。
蕭晨和漢斯緊隨其後,走在最後的司徒晟鄙視的看著前面的三位哥哥,小聲的唸叨了一句:“三個恐怖分子。”
話一說完,換來了前面三個齊刷刷的中指,他們才鄙視這個最小的弟弟呢,他不也是恐怖分子當中的一員嘛!尤其是知道宇文傑要去水牢,那種急切的表情可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差。
別看司徒晟平時好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一到那種見血的環境中,這個小子替內的嗜血因子立刻爆棚,那狠絕得手段可不次他們幾個差。他們幾個人都太會偽裝,很少有人看到過他們陰暗的一面,平時一副衣冠禽獸,翩翩君子的樣子,在沙場上,可是一個個都像是好戰的猛獸,敵人都只能淪為他們瘋狂殺戮下的死屍。
很快,水牢裡傳來了一陣陣撕心裂肺,駭人心脾的慘叫聲,那樣的叫聲讓原本感到炎熱的一夥人頓時全身驟冷。片刻間,地下水牢又恢復了平靜,蕭晨他們一個個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只是下面的四個人,現在真的一心只想求死。
他們可都清楚地聽到了一句讓他們恨不得馬上死去的話:“放心,我們明天繼續,我這裡還有好多想法沒有實施呢,出了一身汗,全身舒暢啊!”這句話是誰說的,除了宇文傑還能有誰。
因為蘇億涵懷孕的緣故,再加上身上的傷,這一躺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除了上廁所,她根本無法下床,不是她不能,而是某個得了孕夫恐慌症的男人不準。
南宮軒這一個月可真的是做到貼身陪護,至於水牢裡的四個人,他現在真沒心情收拾,反正有宇文傑看著,這幾個人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他暫時也沒想好怎麼去收拾那幾個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寶貝,他現在可是一個非常稱職的陪護。
南宮軒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著蘇億涵一心待產,他把所有的公事全都丟給了蕭晨漢斯和司徒晟,這邊就留了穆盈和宇文傑。只是蕭晨回去了半個月又趕了過來,誰讓他的女人一直賴在這裡不走呢,說是要一直陪著蘇億涵。
可是這半個月她可是連蘇億涵的臉都沒見到,因為南宮軒說他家的寶貝身體虛弱,人多口雜,容易感染病菌。這個理由讓歐陽淼淼大動肝火,可想到自己的男人還在他手下做事,只能忍了,只能偶爾和蘇億涵打個電話,抱怨一下南宮軒的霸道行跡。
奈何蘇億涵覺得為了保住寶寶,對南宮軒做的有點過分,這段時間對這個男人也幾乎是言聽計從,只能在電話裡安撫歐陽淼淼,但決口不提同意她來醫院看望。當然,這樣的行為讓南宮軒甚是滿意,有種我才是蘇億涵最重要的人的想法。
這段時間只要蘇億涵一皺眉頭,南宮軒立刻警鈴大響,而最苦惱的就是穆盈了,南宮軒每次都會逼著她幫蘇億涵做全身檢查,她能說其實億涵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嘛!
這不,剛才蘇億涵喝水不小心搶到了,南宮軒迅速的跑出了病房,一旁的蘇陌塵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對活寶。這一個月,他已經看了無數次南宮軒失態的樣子了,這不,南宮軒一跑出去,蘇陌塵就大笑了起來。只是他從沒想過,在未來的某一天,他們的角色對換,自己淪為被嘲笑的那一個,只能說,風水輪流轉,早晚會輪到自己。
這時,莊馨雅和蘇明琛走了進來,“這是怎麼回事,小軒這慌慌張張的要去哪裡啊!”
“媽,你就別管他了,他有病,而且已經併入膏肓了。”蘇陌塵站起來接過她媽媽手裡的餐盒,隨口說了出來,他不會放過任何一次詆譭南宮軒的機會。
“你這孩子,他還不是緊張涵涵,等你以後有了老婆估計也會這樣,這可是蘇家男人的優良傳統,是不是啊,明琛。”
莊馨雅一聽自己兒子的話就知道南宮軒一定又是去找穆盈來幫蘇億涵檢查身體了。
“恩,老婆說的對。”作為老一輩的妻奴,決定毫無原則的維護自己的老婆,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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