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淼淼見南宮軒竟然不讓她靠近蘇億涵,立刻不幹了,想要掙脫蕭晨的懷抱上去理論,只是蕭晨的臂力太過驚人,她根本掙脫不開。蕭晨也很難辦,一個是自己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老大,再說懷裡的女人難道沒發現南宮軒那越來越難看的表情嗎?為了不讓歐陽淼淼受傷,他只能緊抓著不放了。
“淼淼,乖啊,夫人現在懷孕了,你這樣會傷到她的。”
“沒關係啦,蕭晨,你放開淼淼吧,軒,我沒事的,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你們趕快去忙吧,早點處理完這邊的事早點回雲城,這裡真的是太熱了,我還是懷念雲城的空氣,想吃雲城的小吃。”
南宮軒雙手扶著蘇億涵再三的檢查了一邊,確定剛才淼淼的那個擁抱沒有任何影響,才徹底的放了心。
“那你乖乖待在這裡,外面天氣熱,不要亂跑,有什麼事立刻通知我。”
蕭晨和歐陽淼淼一臉驚訝的看著南宮軒,如果說以前南宮軒面對蘇億涵的時候只是寵溺,溫柔,那麼現在的表現就像是一個父親在和自己的孩子說話。可是現在的畫風實在是太怪異了,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對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表現出了父愛,這會不會太可怕。
“知道了,我保證不走出這扇大門,好不好,待會兒媽媽他們都回來了,有他們在你應該放心的。”
南宮軒真心不想離開,他現在覺得只有蘇億涵不離開他的視線他才會真的放心,可是想著還有一堆事情等著他處理,只能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房間。
地下水牢,查理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待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每天都會被宇文傑想出來的各種刑罰折磨一遍,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奢望,只希望南宮軒趕快來見他們,這樣他們才能得到解脫。南宮雅和陸娉婷已經不再相互謾罵,不是他們不想,是實在沒力氣了。
四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身上的傷口大多已經感染了,有的地方都已經潰爛,發著惡臭,甚至都長出了蟲子,肆無忌憚的在他們幾個泛著濃瘡的身體上爬行。他們現在一動也不想動,全身無力,再加上身上數不清的傷痕,動一下只能讓他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
水牢的門開啟了,這次傳來的腳步聲和以往的不同,每一步都非常的沉重,卻又有一股堅決。查理吃力的睜開眼,看向門口的身影,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壓來,讓原本都很壓抑的牢房更顯壓迫。他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過來取走這四個人的性命。
只是這個人的出現讓裡面的四個人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死的希望,經歷了一個月的各種折磨,他們已經把死亡當成一種享受。他們終於領教了赤焰門的可怕,領教了南宮軒的恐怖,領教了那幾個暗衛的殘酷。
南宮軒看著地上四個面目全非的身體,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這裡的氣味真心不好受,他對身邊的蕭晨說了一句就離開了,這裡一刻都待不下去,完全不是人該來的地方。
“把他們都帶出來吧。”
在一間可以看到陽光的地牢裡,南宮軒坐在椅子上,下面的人已經把那四個人拖了過來,南宮軒看向地上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金髮女人。現在的罌粟已經沒有了以往囂張的氣焰,這一個月的折磨已經把她所有的稜角都磨平了,以前那張妖豔的臉蛋幾乎全毀。
“陸娉婷,怎麼樣,這一個月的滋味很不錯吧,我聽說宇文傑可是每天都幫你安排了十幾位男人,應該能滿足你慾求不滿的身體。說實話,我還真佩服你,都被折騰成這樣了,還能留著一口氣。”
南宮軒陰冷的看向陸娉婷,冰冷的吐出這幾句話,現在的他是蘇億涵從未見過的,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但身上隱隱透出的寒意讓整個牢房如寒冬飄雪。那雙深眸沒有一絲人的溫度,透出來的目光幾乎能刺穿一個人的心臟,他們能感覺到南宮軒眼神中無法阻擋的殺意。南宮軒把玩著手裡的一把精緻的手槍,這是他剛剛拿到的新產品,還沒用過,正好今天可以拿來練練手。
“南宮軒,你這個惡魔,當年我只是想成為你的女人,可你卻讓我走投無路,害的我失去了一切,我真恨當時沒有殺了蘇億涵,不對,我應該要讓那些阿拉伯人強姦了她。”
陸娉婷看到南宮軒的那一刻徹底的瘋了,她恨這個男人,為什麼他所有的溫柔只給蘇億涵,她陸娉婷有哪裡比不上那個女人。即使到了這一刻,她還是覺得蘇億涵配不上南宮軒,這個男人就應該是她的,貴為豪門千金,怎麼能輸給一個從小生活在孤兒院裡的小藝人。
砰……牢房傳來一聲劇烈的槍響,之後就是女人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