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刀尖舔血，足以改變任何人。
何況是我自己。
王燕無奈一笑：“說實話，今天我們的見面，你給我的感覺讓我很意外，真的。”
說著她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
語氣很是認真。
我瞬間笑了起來：“燕姐帶出的人，差不了，這不更說明燕姐的眼光好嗎？我有時候都懷疑，你這雙眼睛那麼像狐狸，有沒有可能，你這眼睛有特異功能，狐妖的眼睛長你臉上了，所以看人每次都那麼準。”
“是不是也有可能？”
見我一本正經的開玩笑。
王燕對著我湊過去的臉，輕輕推了一下。
“少來啊你，你現在好壞啊你，小東西，連姐姐都要撩撥？”
似乎有些臉紅。
我見狀再次問道：“臉這麼紅，咱們喝的是咖啡吧？”
說著還低頭看著她手中握著的咖啡。
見我這麼說。
王燕馬上捂著自己的臉，低頭用小鏡子看了一眼。
“沒臉紅啊……”
而我這才是笑著說道：“原本沒有，現在有了……”
王燕這才是反應過來我在調侃她。
而自己還很在意的看了鏡子。
這豈不是說明她很在意我的看法。
果然。
原本沒臉紅的王燕，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王燕看著鏡子裡自己的猴屁股臉，終於是忍不住了，放下鏡子對著我罵道：“你再調戲老孃，信不信一會拉你去酒店！”
“那算了那算了，我結婚了，沒結婚的話，也是可以的。”
說著我就馬上抬手拒絕。
原本還十分嬌羞的王燕。
在聽到這話後。
表情也是瞬間僵硬。
眼神不自覺的流出一抹落寞。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而我全然不知她的情況，反而笑著問道：“我去，姐，你這變臉太快了，難不成之前還想過要嫁給我啊？”
見我一臉笑意的這麼說。
王燕收起剛剛的失神，低頭看著咖啡杯子。
“也許呢……”
我卻是沒聽清。
不解的問道：“啥玩意？”
而王燕也不準備重複剛剛的話題。
正色抬眼看著我。
“那正事聊完了，和你聊聊咱們的私事？”
我雖然很是好奇。
但還是裝作很是無所謂的擺手說道：“說不說都行，畢竟誰沒個過去呢，你之前在床上還和我說你過去多艱苦呢，輟學帶著弟弟妹妹，這哪的，最後人家你是歐陽家的人，京城四大家族啊！”
“我當時還傻不拉幾的心疼你。”
“歐陽家的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一個窮小子心疼你，你說我當時得多傻啊！”
“啊哈哈哈——”
說著說著我就自嘲的笑了起來。
這就好比現在追星太誇張的那些粉絲。
拿著三千塊的牛馬工資，最後心疼一個月賺幾百萬的明星愛豆，擔心他們太累，這哪的。
和我之前不是一個情況嗎。
完全就是小丑。
而我再也不想發什麼善心，這輩子不會再當什麼小丑。
我要做，觀看小丑蹦躂的觀眾！
而王燕卻是語氣平淡的說道：“其實我沒騙你，之前床上和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聽到這話。
我瞬間笑了起來。
“姐，都到了今天這步了，你還搞這些謊話有意思嗎？”
“我都說了，已經過去了，你再繼續騙我，只會讓我對你的印象越來越差。”
“我們還要合作的，我已經不在意過去的事了……”
而王燕卻是打斷了我的話。
丟給我一個身份證。
“我就叫吳燕，我妹妹就是吳優，我弟弟吳剛，沒有騙你，我們就是內蒙人，不是京城人。”
說著便是一臉淡然的看著我。
而我微微低頭。
看著桌子上的身份證。
上邊確實寫著兩個字：吳燕。
我沒有說話。
也沒有拿起那個身份證。
而是身子往後靠去。
“然後呢，所以你現在是個女鬼，我通靈了，我在和鬼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