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對方壓根沒把我當回事的那種。
而且也說明,他的認知裡,我就是混社團,也沒他的地盤大,畢竟人家是紐約其中一條街的老大。
對此。
我也是淡淡笑了起來。
“瞎混,沒多少兄弟,肯定沒條子哥這麼大的地盤,手下還這麼的……勇猛。”
要說沒打起來。
那確實是奉承。
但現在他的人都是受傷狀態,咿咿呀呀的,我這話說出來。
條子臉上無光。
他無奈嘆氣,對著地上的小弟罵道:“讓你們他媽的沒事鍛鍊鍛鍊,一個個看著體格挺大,這麼虛呢你們!”
幾個小弟也是來到條子身邊。
其中一個對著他出口說道:“練了啊,我天天找大洋馬練俯臥撐啥的……”
聽到這話。
條子對著那大塊頭就是一巴掌。
“你他媽的那是練呢,還是找腎虛去了你!不能換個姿勢?一邊練一邊玩?你玩火車便當啊你,抱起來玩,練練臂力也算啊!他媽的!”
那壯漢無奈捂著自己的鼻子。
“條子哥,我帶他們去醫院包紮一下,一會就回來。”
條子無語罵道:“滾滾滾!”
幾個小弟馬上轉頭往街邊的醫院走去。
條子抬手抓著香菸罵道:“別又跟那護士膩歪啊你,包紮完了趕緊給我回來!”
幾個小弟再次點頭。
直到那四個受傷的小弟離開後。
條子才是無奈上前摟著我的肩膀,一副大哥風範。
“滿江啊,你是不知道哥的痛苦,你看看這麼多小弟,受傷了花錢,吃喝也花錢,養了他媽的一百多人,一天開銷你知道多少不?”
一百多人的開銷啊……
好像還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塞北整個紅門,一天開銷是一百三十多萬的樣子。
一百人多少……
這個還得除法算一下。
但我也懶得算這麼無聊的問題。
我直接笑著說道:“那不知道。”
條子一邊摟著我,一邊往裡面的麻將館走去。
他一進門就對著大壯他們招呼起來。
“哥幾個隨便玩,我們這店沒人出千,想玩就玩兩把,我和你們老大聊就行。”
大壯和保羅看向我。
我隨意的擺了擺手。
示意他們隨意。
想玩就玩。
這種檔次的麻將館,敞開了玩才幾個錢。
隨後便是跟著條子往最裡面的位置走去。
條子對著我出口說道:“一天!就一天,哥跟你說,一天就是一萬多美元!”
我點了點頭。
見我這麼平淡。
他不解的看著我問道:“一天一萬!”
我點頭:“明白。”
條子見我還是沒反應,隨後出口說道:“美元?七萬多呢!”
我再次點頭。
“你繼續說啊。”
條子一臉尷尬的看著我,似乎這個牛逼吹完了,卻沒有效果,給他難受壞了。
他來到他的座位上。
給我找了個椅子。
隨後看著我問道:“沒看出來,兄弟生意做的挺大啊,一天七萬都不驚訝?一個月光開銷就是二十多個呢!”
我坐在椅子上,默默點頭。
這又不是不會算乘法。
我耳朵也沒毛病。
這大哥一直重複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