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壓根不說了,我不說誰能知道?”
“可是當年讓我坐牢,差點強姦我女朋友的那孫子,就在我當時的那家公司,而且混得相當不錯,已經是副總裁了,而我就是個打工人,他給我各種穿小鞋,說我當年捅了他一刀,一直耿耿於懷。”
“在公司裡也是各自欺負我,我也不服氣,畢竟我因為這個事,我坐了八年,該還的已經還了。”
“終於忍無可忍後,又捅了他一刀!”
好傢伙。
這傢伙是真的狠人,前後捅人兩次,都是同一個人。
一般人坐牢後,是萬萬不會再出手的。
這不是死性不改。
而是他本來就不是尋常人。
有人註定天生就不是安穩的主。
譚志友又出口說道:“為了擺脫官方的抓捕,就遊走在城市邊緣,過了兩年就成了這樣子,也是上個月無意中聽到了江哥的名字,你在咱們北方可是赫赫有名。”
“可不是隻是塞北地區,道上有點見識的混子,都在談論你,我就想起這個名字很耳熟,後來一直往四下打聽,跟著來到了京城。”
我點了點頭。
這就一切都說的通了。
“結果剛來,就發現你身邊的保鏢太多了,你又是個黑大哥,這方面應該做得更警惕,我就想著等沒人的時候,我再找你相認,結果就在我這旁邊蹲你的時候,發現有一夥人,對你的車子動手動腳。”
“對方還很警惕,每次都換人,我就跟蹤了他們半個多月,這人抓到送給你,也算是我的投名狀了!”
聽到這裡。
我才是徹底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也說呢。
一出來就找我的話,這人多少有些誇張。
這樣也是走投無路。
才想起我當時的一個承諾。
只不過恰巧碰到我天天被人扎車胎。
想來那夥人被這個狠角色盯著,也是夠倒黴的。
而剛剛那個人,已經被紅門小弟帶去了另一個房間。
時不時還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聲。
我看著他。
也沒直接表明態度。
而是對著他反問道:“那你覺得,你來找我,你能給我辦什麼事?”
“你知道我對外一直宣稱,紅門,不養閒人!”
聽到我的話後。
他微微抬眼。
把他那呆滯中帶著殺戮的眼神和我對視而來。
而我打打殺殺這麼多年。
自然不會被對方一個眼神震住。
甚至我的眼神壓他一頭。
終於。
他落了下風。
把眼神看向一旁。
用沙啞低沉的聲音出口說道:“我可以幫你在任何地方,殺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