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兄弟們。
帶著悽慘的笑意問道:“已經這麼多人付出代價了,我現在不繼續,是讓這麼多人,甚至是我的孩子,白白犧牲?”
這話一出。
眾人都是一噎。
剛準備說話。
我臉上的苦笑一收,眼神凌厲:“大人物?”
“他們不就是不想讓我拿下塞北嗎?”
“大人物再大,但別忘了他們也是人!”
“他們不讓我拿下,我還偏要拿下!我不會讓我紅門任何一個人的性命就這麼白死!”
說完我把菸頭扔在地上。
“煙滅了可以再續,我韓滿江沒死,塞北我必拿!!!”
“砰!”
我直接上了車。
而站在原地的幾個兄弟,都是呆呆的看著我。
麻花嘆氣說道:“江哥的執念太重了,但也就是江哥的性格,咱們才能跟著走到今天,不然我可能還在小縣城當小混子呢……”
“能咋辦,跟著江哥幹唄!”
說話中。
麻花緩緩上了駕駛座上。
陶淵明看向小白。
小白聳肩說道:“有架打,我肯定樂意,沒啥說的。”
“和大人物打,也沒啥區別。”
說完小白上了副駕駛。
車上的兄弟們。
看向站在原地的陶淵明。
陶淵明被煙嗆的直咳嗽,丟在地上,小跑上車。
一邊跑一邊說道:“我跟你們說,你們這就是從眾效應,我不跟著你們繼續,我就必然受排擠,這也是心理學!”
車子行駛。
塞北之行,仍在繼續。
雖然並沒有三年前歡樂,甚至是沉重。
但……
那又如何?
男兒心懷大志,歷盡磨難,何嘗不是一種……自我救贖?
因為氣氛過於嚴肅。
麻花放開了音樂電臺。
開始聽歌。
自然是孟藝佳的歌霸榜,現在人們也是徹底的熟悉了孟藝佳的聲音。
幾乎一聽就能聽出是誰的歌。
這次還是一首英文歌。
雖然聽不懂。
但是很有韻律,很輕緩的節奏。
讓人心情也跟著治癒了一些。
麻花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江哥,今天真的直接去蘭洲?一點不休息?”
我目視前方。
“敵人會讓我們休息好了再幹他們嗎?”
麻花悻悻的點頭。
掉頭往高速路開去。
我對著陶淵明說道:“安然剛做完手術,不能奔波,而且我也不想帶任何和我有關係的女人繼續走這次的塞北之路,讓強子接人,只要是我的女人,全部給我按保護總統的規格來!”
“直到我踏塞北而歸!”
這次給我的一個教訓是,戰場永遠不是兒戲。
我要徹底的斷絕自己的一切軟肋!
女人!
只會影響我馬踏的腳步,最起碼在後邊的塞北之行,封情絕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