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的那種可不一樣。
這種有事是真的上。
在邊境問題上,那是寸步不讓。
這是真正的英雄!
我對著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羅鍋馬上笑道:“都習慣了,”
我才是出口問道:“他去山上幹啥?”
鶴北山很多。
幾乎到處都是山。
所以有山不稀奇。
只是不知道這壯漢去幹啥。
羅鍋一笑,蹲在地上,從軍靴裡抽出一把匕首。
指著他說道:“我現在把你襪子掏出來,大喊一聲,我割你一節舌頭,懂嗎?”
“嗚嗚——”
那壯漢地上嗚嗚兩聲。
“噗呲!”
羅鍋一刀就紮在了對方的小腿上。
“我問你話呢!”
那壯漢頓時一陣翻白眼,嘴裡更是嗚嗚叫個不停。
我見狀哭笑不得的說道:“他堵著嘴呢,咋回答你。”
羅鍋自然是知道的。
他對我一笑。
明顯這一刀是震懾,告訴他真的會動手。
但不得不說一句。
這特戰隊的人,幹活那是真的乾淨利索。
一點不拖泥帶水。
我暗自羨慕,要是紅門的人,都是這樣的身手和做事。
塞北拿下輕而易舉。
“嗚嗚——我……我去,大哥,你真扎啊你……嘶……”
他剛被放開嘴。
就是一陣齜牙咧嘴的叫喚。
羅鍋馬上說道:“別磨嘰,說一下為啥跟蹤,再說一下山上有啥。”
“不是,大哥,你讓我喘口氣啊,你扎我大動脈上了,你……嘶……”
那壯漢一個勁的皺眉。
奈何被綁著。
抓不到自己的小腿。
又不敢大聲叫疼。
只能在地上一邊蛄蛹,一邊齜牙咧嘴。
羅鍋馬上玩了一個刀花。
上去就捏住了對方的下巴。
眼看那匕首就要塞嘴裡了。
那人以最快的速度說道:“我是呂會長的人,我跟著江哥彙報情況,山上是舞會場地!”
語速極快。
甚至我都有點沒聽清他說啥。
但也正常。
但凡說的慢了,舌頭已經被攪爛了。
聽到這話。
羅鍋才是放開了他,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
呂會長的人盯著我……
不是謝家……
這個傢伙到底是在幹嘛?
難不成我小瞧他了,還想對我動手?
一個商人,真的會對道上的事感興趣?
最後那句是說。
舞會的場地在山上?
之前不是說,地下舞會嗎?這怎麼不光是地上了,這都山上了。
這麼說來的話。
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說地下,就算有心人想找,也不一定能找到。
二來是寓意見不得光。
和在哪裡開舞會無關。
想明白這個事後。
我便是問道:“既然舞會在山上,你為啥提前去?你們的人都住在哪裡?”
聽到這話。
那人沒說話,眼神微微飄忽。
羅鍋見狀。
又是一把拉起他的腦袋,手中的匕首再次伸過去。
“大哥大哥,我說,金家人被藏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