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來的?” 龍椅上的慶格大叔看著我問道。 D市在塞北的整體地勢上,靠西面,雖然塞北地區,幾乎方言大差不差,也屬於北方的官話,但是不同地方還是有細微的差距的,能聽出來很正常。 就D市,周圍的縣和郊區,和市區都能聽出來。 何況都跨省了。 我點頭笑道:“D市的,來玩玩。” “玩玩?” 慶格大叔眼神在我身上掃了一眼,也沒有再說什麼。 隨後不利索的推著輪椅的軲轆推了過來。 “我這裡條件一般,但絕對不亂要價,一人五十一天,這裡的房間隨便住,包飯,但是需要自己動手,你們看咋樣?” 雖然五十塊要比現在值錢。 但在這種類似景區的地方,五十一天,那可是便宜的海了去了。 而且還包吃。 那大爺還真沒胡說,確實實在,不存在坑人。 只不過自己動手罷了。 我點了點頭。 古娜馬上笑著說道:“可以的,那就打擾了。” 說完這話。 古娜來到我身邊說道:“江哥,我看房間灰塵不少,我給你先打掃一間出來。” 看看! 這帶女人的優勢是不是又體現出來了? 不然指望老虎那大塊頭給我打掃房間? 為什麼不帶阿嬌? 我這個情況,在意的人,並不想讓他們拋頭露面的,不然以我現在在D市的產業,隨便給我父母安排一下都行。 何必讓他們開什麼網咖之類的。 這行,遲早就要出事的,我得確保他們沒事。 古娜在裡面收拾房間。 而那慶格大叔自己在門口編制著一種草靶子。 是用粗乾的樹枝編制的那種。 抓起來還有點扎手。 但看的出來,這大叔編織的很好,一圈一圈的,還嚴絲合縫的,沒有一點空隙。 而且因為他一隻手和一隻腳。 所以不是咱們那種正常的編制。 而是一隻腳靈活的踩著,另一隻手配合著來的。 我閒著無聊走了過去。 “大叔,這玩意是射靶子用的吧?” 說話中,我就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慶格大叔嘴角微微抽動,算是笑過了。 “有興趣玩玩?” 我想了一下,來都來了,玩玩就玩玩。 “行啊,你這裡有弓箭?” 慶格大叔說道:“有,別處都是收費的,我這裡五十全包,等我編完這個!” 我點頭。 也不著急。 剛中午,時間還很多。 只見他手腳並用,很快就利索的結紮好了一個靶子,隨後拿起旁邊的紅油漆,在中間的位置畫了一個圓。 一個靶子就這麼做好了。 他把剛做好的靶子放在一旁,隨後單手推輪,往外邊推去。 我看他也不方便。 就嘴裡叼著煙,過去推上了他。 一起往外走去。 出了蒙古包的區域,是一個小過道,再往外,就是一片大草原。 即使是冬天了,草也沒有完全枯萎,還是可以看到點綠色的。 在左邊的護欄位置,圍著一片羊羔。 有三十多隻。 很難想象,一個殘疾人,咋能養這麼多羊羔,但看他連靶子這種精細活都能幹。 也就理解了。 而羊圈往前,還有一個馬棚,裡面有一隻棕紅色的馬,此時正在吃乾草。 長的離譜的馬臉,比一般的馬都要長。 啥品種我也不知道。 可能當地人才知道,甚至市裡的當地人都不認識馬的品種。 我一邊推著輪椅一邊出口問道:“大叔,你這腿腳,還騎馬呢?” “呵,我個廢人還騎啥馬,來的旅客有時候騎騎,但來我這的少,這馬很久沒動了,你要不騎兩圈,這馬跟我也受苦了,都沒野性了……” 他眼神中流露出心疼的眼神,看著那馬兒滿是柔情。 結合到現在來看。 這慶格大叔不是一般人,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 只是現在也不熟,不好問什麼。 我看著那馬說道:“我沒騎過,還是算了,聽說騎馬摔斷腿的不在少數。” “那是他們的馬,這馬你隨便騎,只要不作死,出了事算我的!” 說著就示意我往那邊推。 見狀我也沒多說什麼,男人天性就喜歡征服,征服女人,征服野獸,這都是天性。 加上,現在鍛鍊的膽子也是大的很。 總覺得這騎騎能咋? 慶格大叔對我點頭說道:“男人不玩馬能叫男人嗎,玩玩!” 我笑了笑。 還和我玩激將法。 我沒有猶豫。 走進馬棚,一股草的淡淡味道,夾雜著一些馬糞味。 我上前解開了拴在木樁上的繩子。 隨後抓著繩子就往外走。 其實我進來了就有點底虛了,這馬可太高了。 我之前就見過毛驢。 也沒多高高。 但馬是真的高,就四腳著地,都能到我脖子的位置。 人高馬大這詞就是這麼來的。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