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劉老頭完整的故事。 我也是陷入了沉默。 第一次和劉老頭去豐正的時候,當時劉芝芝她媽,那個潑婦就罵過我和劉老頭。 說我是劉老頭和他表姐的私生子。 可見那女人多惡毒,專門在劉老頭傷口上撒鹽。 怪不得當時劉老頭那麼維護玲花。 原來是這樣…… 但劉老頭就這點心願,我身為他的徒弟,也算乾兒子。 自然是要滿足的。 我又點了一根菸:“你知道在哪嗎,呼市可是省會,那麼大,我就憑藉一個名字找?” 事實也是這樣啊。 我總不能去呼市打聽一個叫玲花的老太太吧。 先不說重名的多少。 那麼大的城市,大海撈針屬於。 劉老頭臉色越發的不好起來,沒有絲毫的光澤。 “我不是說了嗎,這個人祖上是當地軍閥,你隨便查查就出來了啊,當年當地的軍閥家族可就一個!咳咳咳……” 也不知道是抽菸多了。 還是他身體真的出了問題,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見狀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紅梅煙。 “還抽!再抽真抽死了!” 說著我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上邊放著一條的紅梅煙。 我往外走去:“明天我帶人來給你查身體,至於這玲花表姐,我馬上去查!有病吧你,大半夜穿壽衣嚇唬老子!” 說完我就重重的關了門房的門。 轉身看向門房裡的位置。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希望是劉老頭的藉口,不是真的要沒了。 當時我是真的不相信。 一個人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死期。 覺得這完全是天方夜譚。 因為心情沉重,我沒有回家,反而去了體育館的經理辦公室。 體育館這個點早就沒了人。 只有下夜巡邏的安保人員。 我拿著鑰匙開啟了辦公室門,坐在了老闆椅上,把手裡的紅梅扔在辦公桌上。 隨後撥通了王強的電話。 那邊好一會才接了起來。 “喂,江哥,出什麼事了?” 聽的出來,王強剛剛已經睡了,依稀旁邊還有女人的聲音。 “強哥,誰啊……” 王強也找了女人,這我不奇怪,大家都是正常男人,現在生活好了,不找反而奇怪。 我出口說道:“打擾你睡覺了吧?” “沒事江哥,我本身就覺少,有啥事你說。”王強回道。 我點燃一根紅梅,出口說道:“幫我查一下呼市當年的一個軍閥家族裡,有沒有個叫劉玲花的,要快,越快越好,不然我也不會現在給你打電話。” “呼市?” 王強愣了一下,出口問道:“江哥不是說之前腳步太快了,要緩緩嗎?這麼快就要搞呼市了?” 我吐出一口煙。 黃紅梅因為太便宜,這種劣質煙,抽起來辣不說,還嗆嗓子。 我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不是——咳咳——艹!這他媽的啥煙!” 我恢復了一下說道:“幫朋友辦點事,你儘快安排一下,寧宇那邊也一起查,天亮前我要詳細資訊。” “行!那我現在去查!”王強馬上回道。 我這才說道:“沒打擾你好事吧?” 王強笑了起來:“我都辦完睡著了,打擾啥,我去查,一會給你信兒!” “好!你小子戴套啊你!我還不想當乾爹呢!” 我笑罵道。 “戴那玩意幹啥,沒感覺!哈哈哈!” 王強說完才掛了電話。 而我也是收起了笑容。 把手裡的紅梅切滅,又是給劉助理打去了電話。 一開始根本沒人接。 我打了三次。 那邊才罵罵咧咧的接了起來:“瘋求了哇!這大半夜的誰啊!要預約排隊啊!” 劉助理那熟悉的接電話語氣響起。 但之前給了好處,他態度就變了不少。 估計是太困沒看來電顯示。 我無奈說道:“抱歉啊劉助理,我確實有急事,不然不會這麼晚給你打電話。” 聽到我的聲音後。 劉助理才語氣緩和了一些,但還是帶著濃濃的不悅:“江哥啊,你這大半夜幹啥呢,一點半都了,有啥明天說不行?” “等不了明天了,我有個長輩,非說自己要死了,今天跟我交代後事呢,我就想著別讓他瞎想,你給來查查,要是沒事,就讓他放心,有事的話,我也放心,別人我也信不過。” 聽我說完這話。 他更是不悅的說道:“不是江哥,我們蔣教授,那是教授!你就查個身體,隨便找個有裝置的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就行了啊!” 我耐心說道:“這不是我朋友腿的那個事發生了,我就有點不太相信別人了,而且這老頭倔的狠,讓他配合去醫院肯定不願意,我意思,你們拿著裝置來,看能不能在家給做個檢查啥的?” 那邊傳來一陣喝水的聲音。 劉助理放下水杯說道:“行行,這點小事不用我們去了,檔期也不夠,我派個蔣教授的學生去,人品你放心,肯定不整假的,這行吧?” 一聽這話。 我馬上笑道:“哎呀,要不說劉助理局氣呢,這人脈……” 劉助理打斷道:“江哥要是把這馬屁換成土特產,我也算今天沒白被吵醒不是?” “小事!還是之前那個卡!” 我馬上保證道。 聽到這話。 劉助理笑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