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賭場抽點掙多少啊,我出千才多少錢,我又不是傻子,長久飯碗和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我能分不清?” 他又是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 “也是,你小子鬼精的狠!” 我跟著笑了起來。 李翔尷尬撓頭:“那江哥,我出院以後找誰啊,我也沒進過紅門,不知道咋弄……” 我掏出手機。 “記個號,出院聯絡王強,他會給你安排的。” 李翔又是規矩門清:“紅門二當家,強哥!” 我無奈問道:“你咋誰都知道呢?” “嘿嘿,我們高階老千,那可不是直接到一個新地方就動手,那天時地利人和都要看的,不然出千被抓到,最次都是剁手,那都輕的!” 李翔得意的說著。 “第一次動手前,就道聽途說,打聽了個遍。” 我倒是有點好奇他訊息哪裡打聽來的,於是問道:“你們到一個新地方,總不能碰運氣吧,也不是誰都知道當地的勢力吧?” 畢竟混黑還是不能擺在新聞上,一旦上新聞那就是倒臺了。 老百姓才知道。 哦! 當地有這麼一個大團夥呢? 所以可不是一般人都知道的。 李翔想了一下:“我師父不讓說,算是行業機密,但江哥不是外人,我就告訴江哥一個人,江哥,你想一下……” “什麼地方,可以做到人龍混雜,還能和勢力成員接觸到呢?” 我微微皺眉。 依舊不解。 他又說道:“老實的老百姓,壓根沒交集,不知道吧?直接問當地的混子,那不是找打嗎?或者問警察?那更有病不是?” “當然是可以接觸到勢力裡的成員,還必須得是極其放鬆的時候,滿足這些條件的,只有兩個地方。” 我笑出了聲。 聽他這麼說,我馬上想到了兩個地方。 “酒吧和洗頭房吧?” 李翔哈哈一笑:“江哥這腦子,轉的就是快,要是你跟我師傅去學,肯定比我厲害,我才學了我師父三成的能力,不過這麼多年,我總結出來了,兩個地方打聽起來,還是洗頭房效果最好。” 我問道:“怎麼說?” 李翔也上癮了,顯然這些平時都不能分享。 是人就有分享慾望。 這種事多一個知道都不好。 他也就講了個清楚。 “酒吧迪廳裡,多吵啊,那去了都是咚咚咚!能交流點啥?無非就是說一晚上多少錢,小姐用手比劃個數字,那根本不能聊啊,而且能經常去的起酒吧迪廳的,那消費!不是個小頭目能每天消費起?” “能上到那個位置,那個不是鬼精鬼精的?能告訴小姐實情?” 我點頭。 這麼說,還真的有道理。 沒想到,還有人研究這個,真的是行行出狀元。 李翔笑著說道:“洗頭房就不一樣了啊,那裡消費低,普通小弟都去得起,經常去的哪些幫派小混混,一來二去和小姐對眼了,身子也舒服了,你知道他們往外禿嚕啥話?那自然吹牛逼啊,認識誰誰那個大佬,或者跟著誰,這大佬幹過啥。” “那都是他們的炫耀資本啊,而且環境安靜,這打聽個事,不是分分鐘嗎?” 我點頭問道:“那也不是哪個洗頭房的都知道吧?” 李翔一拍大腿:“這個不知道,就下一個啊,那麼多洗頭房呢,自己去了又爽了,還打探了訊息,等出手的時候,搞個十來萬的,去洗頭房才花幾個錢?” 聽到這裡。 我笑著指著李翔罵道:“我感覺你們老千也挺他媽的壞的!” 李翔哈哈一笑說道:“行業機密,江哥可別外傳啊!” 我笑了一下。 還真開啟了新大陸。 前幾天在呼市的時候,自己花了那麼多錢從服務生那裡打探訊息,顯然就是錢沒花在刀刃上。 重點是,自己陰差陽錯的還進了洗頭房。 啥也沒問! 花了兩萬,咋想咋虧。 早點來看這小子就好了,估計能打探到不少安家的事。 看來,洗頭房是個好地方啊…… 這次去呼市,得常去玩玩。 當然,我說的不是那種玩。 聊的差不多了。 我安頓了一下李翔,要啥直接和外邊的小弟說,就出了醫院。 走到一層的時候。 我放慢了腳步。 因為是中心醫院,老虎的兒子小寶就在一層。 也不知道那小東西病情咋樣了。 於是我還是走到了之前的那個病房門口。 病房門口就開啟的。 我路過看向裡面,裡面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見狀我一愣。 正好出來一個護士。 “之前裡面的病人呢?” 那護士先是一愣神,隨後眼神一亮,她指著我說道:“你是那個頂我屁股的流氓!” 我站在原地一愣。 頂? 屁…… 我瞬間想起上次為了躲老虎,鑽進打水間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小護士。 看來她就是負責這個病房的。 不管病人是誰。 那小護士似乎也是脫口而出,馬上意識到自己用詞不對,她怕被舉報到上邊,馬上改口:“不是不是,您剛剛問什麼來著?” 我也沒介意。 她說的也是事實。 我再次出口問道:“之前住在這裡的那個小孩呢?” 她看了我一眼說道:“那小孩的父親是個高高大大的